盛萤落咬了咬唇,裹着外套的手不由微微收紧了,连忙点头,顺从地应和,“花姨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听着她顺从的语气,花姨满意地挑了挑眉,吸了一口烟,然后转过头,像是打量货物一样上下打量着她,见她裹得紧紧的,眉头皱了皱,不满喝道,“你在干什么?就快到你出场了,你不会连服装都没换吧?”
被花姨侵略放肆的目光盯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盛萤落抖了抖身子,讨好笑道,“没有,我换好了,你看一下?”
询问的语气,盛萤落一边说,一边自顾自地把外套拉链拉了下来,露出里面的桃红色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