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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煜谦回家脱了官服,这才出门上街。

望着熙熙攘攘的长街,一时不知该去何处。

他浑浑臨噩的走入花楼,看着上边的牌匾,眉头微蹙。

燕娘正在拉客,岑煜谦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是叶凌梓之前去的那家。

他抬着步子,朝着燕娘走去,

燕娘自然早已认出,眼前的便是和叶凌梓有过牵连的大人。

她神色微拧,还是勾起一抹笑道:“大人今天过来,所为何事?”

岑煜谦望着她脸上有些谄媚的笑容,不知为何竟有些烦闷。

之前叶凌梓也曾经这样过…

岑煜谦喉头滚了滚,压低了声音道:“来一壶酉。

燕娘轻声迎合了几句,便先行告退。

之后,他一直看着燕娘朝着那些人点头哈腰,原本应该狼狈的她,却难掩眸光透亮。

岑煜谦看着看着,眼前浮现叶凌梓的脸,眉眼莫名刺,心口一阵钝痛袭来。

他咬紧了后槽牙,仓皇离开了花楼。

花楼在夜色中朦朦胧胧,就连他的心也让人瞧不真切。

岑煜谦终于回到了祝府。

府邸门前气派不已,也相当寂静,和花楼那边是一个对比。

他滚了滚喉咙,莫名心间苦涩不已。

他想起燕娘之前的模样,岑煜谦莫名心头划过一丝心痛。

岑煜谦回到了书房,说是书房,早已被他改成了卧房。

他想起两人的婚约,心口一刺,是他没能护好也。

又想起曾经叶凌梓曾跑来向他借钱,一桩桩一件件,在心间越来越深刻。

岑煜谦伏在桌案之上,却无论如何也进入不了状态。

许是喝了酒,他将窗户打开,瑟缩的凉意裹着大风从窗外进来。

一夜无眠。

翌日。

上京。

晋国公早早领着自己的儿子来到叶凌梓的房内。

他指着床榻昏迷之人说:“我这几日要办些事情,你在家照看好她。

魏言清了然的点了点头,视线落在床榻的人之时,神情划过一丝异样。

他自然知道,眼前之人,与父亲书房画中女子,生的别无二致。

魏言清送走了父亲以后,就坐在房间里,视线却遥遥看着那间房屋。

他的长睫轻颤,难掩心中情绪。

张叙过来正要扎针之时,瞧见叶凌梓的那间房门大开,心下蹊跷。

他走了过去,才察觉有一道目光落在身上。

他眉眼微拧,回身看了过去,眼尾却瞥见魏言清站在屋檐下,遥遥看着他。

那眸光,瞧得有些瘳人。

张叙拧了拧眉,心头划过一丝异样,背着药箱走了进去。

张叙看向床榻还未清醒的人,他从药箱中取出银针,一尽数没入叶凌梓全身的穴位。

魏言清赶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张叙扎着针,眉目却淡淡,全无一丝好奇。

他当然知道,张叙的医术高湛。

他的视线再次落在榻上之人,眉眼闪过一缕复杂之色。

若是细细瞧去,只觉眼底氤氲着缱绻眷恋。

正要想着,张叙却收起了针托,压低了声音道:“要知道,莫要好奇此人身份。

他拧眉望着昏迷不醒的人,眼底闪过一丝淡淡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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