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浔并未找出魔族忽然魔力增长的原因所在,他让人去天宫找神医白墨过来。
或许,他能够找出其中原因。
夜半之时。
凤浔一个人躺在帐内,佩剑就放在身侧。
他一闭上眼,脑海中不觉闪现出花染的样子。
他心底闷闷的,不自觉将佩剑中花染的灵体放出。
就看她面色红润栩栩如生的躺在自己身前。
长生池可以疗养人的身体,哪怕是死去的仙体,可却没有让人死而复生的功效。
凤浔看着花染的脸,修长的手不自觉伸出,轻触着她的眉眼。
他还是第一次这般仔细地看她,她的眉目清晰,虽然不是绝美之貌,可却看着很是舒服。
“花染,你为何会忽然陨落?”
那日,他只顾带着花染回长生池,并未询问其母她离去的原因。
夜半寒凉,无人回应他的问话。
凤浔墨色渐深,他忍不住将身旁之人揽入怀中。
“天灵族没有往生,本君不信,只要本君想你活,你定能活过来……”
他声音依旧冷硬,但仔细听却带着一丝颤抖。
一夜未眠。
翌日,一早。
外面火德星君禹斐来报:“神君,白墨神医过来了。”
凤浔忙将卧榻上的花染收入佩剑之内,而后端坐在案桌前。
“让他进来。”
屋外,白墨一身白衣而来,刚入不觉皱眉。
“你这帐篷内怎好生一股凶兽之气?”
白墨与凤浔自小一同长大,与他说话不似外人。
“此话何意?”凤浔问。
白墨却皱眉:“说不出。”
他闭目仔细探测,“好像是八爪火螭所散发出的。”
“八爪火螭在千年前便被我斩杀,怎会再此?你现在是越发无用了。”凤浔冷声道。
白墨忽然被他中伤,不由恼火,睁开眼等着他:“凤浔,我可不是你的下属。”
说完,白墨坐在他的前面,仔细观摩着他的面色。
凤浔抬眸看他:“你在看什么?”
白墨摇了摇头,长声叹息:“你这人还真是铁石心肠呀,媳妇儿死了,你还能这么坦然自若来此大战魔族。”
“我真是自愧不如呀!”
白墨不是没见过花染,以前花染经常会跟随凤浔出入战场。
白墨记得有一次自己受伤,花染还帮他包扎过,并笑对他说:“医不自医,就只能我这小仙帮白墨上神医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