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腿打颤,“够吃,吃撑了。”
克庭在一旁问我忙什么,看我一直神游,便继续,“陈沫沫,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什么?不可能!”我惊呼着站起。
这是原则性问题。
陈沫沫怎么可以谈男朋友?陈沫沫是不会被任何人束缚住,如果谈了朋友又结了婚,不就走了我爸妈的老路吗?克庭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神色不定。
偏在这个时候,何奥来了,他走了过来,“你不是答应我不喝酒了吗。”
他说我身体还算健康,只是不能再喝酒了,不然很容易英年早逝。
我还挺相信他,因为何奥是医生,我对医生都很迷信。
“你是沫沫什么人?”克庭此时站出来,加深了卡座里的戏剧冲突。
何奥扬了扬我们紧握的手,“男朋友,看不出来吗?”克庭皱眉看向我,我正要解释,却被何奥公主抱起,众目睽睽之下他一把抱起我,突然的失重,让我不自觉的抓紧了他。
何奥对夜店卡座里所有的人说我是他的女朋友,三十岁了有严重的酒精肝,再喝要出人命的,出了人命要负法律责任。
我即将上头的怒火被一种生命垂危的紧张感代替,我真的是重度酒精肝吗?绝望,我还差两年才到三十岁,在一线城市还是小年轻,就得了中年人才会得的病。
我在懵懵懂懂的悲痛之中,被何奥带回到他的住处。
“何医生,有没有什么肝脏方面的专家推荐一下?”我跪在床上虔诚的握着何奥的手。
“找医生干什么,你又没毛病。”
“那…酒精肝…?”“我只是觉得,你喝醉酒的样子,太香了,放你在外面,我不放心。”
何奥俯身在我的嘴唇边蹭了蹭。
还未反应过来,他落在我大腿的手顺势用力,我上身失重,惊呼一声,仰在了柔软的羽绒枕内。
他低头笑着,随着修长的手指在衬衫纽扣上翻转,渐渐露出了他精壮的内在美。
我馋了。
他压住了我,却不着急吻我,玩着我的发梢委屈道,“为了庆祝我们在一起一百天,特意调班的,结果姐姐连电话也不接。”
那种地方,哪里接的到电话呢。
我从他紧实的上臂一路抚摸至锁骨,然后在他的下巴嘴唇这里停住。
怒火全消甚至有些歉疚。
“都是姐姐不好。”
一趟不太养生滚床单结束后,理智重回大脑。
我说我从未交过男朋友,但我睡过不少人。
你这个ABC倒是给我定义定义,什么叫女朋友。
何奥手臂用力,限制了我起床的动作。
第5章
“你是我的女朋友,就代表以后你只能跟我一起困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