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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一次见到太子妃其人,一眼就觉得无比的美丽婉约。

我乐得被美人宴请,途中也不忘屡屡打量容鈞卿,好奇他在被我屡屡刺激到后,是否会提前对嫂子生出情意。

但我暂时看不出来什么,还因为被抓到总是在瞄容鈞卿而被太子笑,说我是一刻也离不开夫君。

差点把容鈞卿呛死。

离开前,太子妃送了我数匹雪缎,而容鈞卿,得了一只好鸟。

见状,我得意洋洋地看向容鈞卿。

他翻的白眼比那只鸟的毛色还白。

但容鈞卿接过太子妃的礼物时,神色间却泛着少见的温柔。

马车上容鈞卿只顾着逗鸟,都没有注意到我一直在轻轻地频频地踩他的靴子。

鸟笼蓦地打开的动静中断了我的报复行径。

只见容鈞卿熟练地捏着漂亮的白鸟,递给我:你玩玩。

我不要。我第一反应是摆手加摇头,毕竟我一向害怕毛茸茸的东西的。

容鈞卿微滞片刻,就把鸟收回笼子里,你也就怕我的东西。

某些人啊,平时吃个橘子都要人喂,倒有力气去杀人了。

我好像说错话了。

因为容鈞卿听完后,就向我折身过来,一副要吃了我的模样。

就在他垂下的脸庞离我肩膀仅有咫尺时,他停下了。

肩上传来酥酥的触感。

撞鬼了容鈞卿为什么突然这么肉麻?

不对,我定神一看,他哪是在亲我,他只是在蹭掉口脂!!

要命啊,我摊上个啥玩意,你赔我裙子,你那天就弄脏了我一条。

容鈞卿慢慢直起身来,口脂已经被蹭掉大半,气色没有之前好,王府财库的钥匙在你那。

没有啊?我哪有。

在你枕头下面。

我:……?

接着不禁道一句:这交接方式还能再隐晦点吗

不能了。

我还真在枕头下面找到了一把钥匙。心情大好,毛茸茸的动物也不怕了,就占了容鈞卿的地逗他的鸟。

容鈞卿惯会偷闲的,当我不经意(真的是不经意)地回头暼他时,发现他已经脱了外袍,散下长发,懒懒地倚在床头闭目养神着,气质妖而不孽。

今天有进步,衣裳不用我来脱了。

我的注意力正从容鈞卿身上移开时,忽然听到了一声尖锐的鸟叫。太子妃送的那只鸟……一个摇晃,就歪下不动了。

哈?这么巧?这是什么鬼征兆啊。太子妃虞妧妧送给他的鸟怎么就死了书里也没写啊。

我懵怔时,听到容鈞卿下床的动静。

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现在似乎有某种嫌疑。

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的袖子突然被背后伸出的手给扯住。

容鈞卿扯着我的袖子,缓缓上前来看死掉的鸟。

我没干什么,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万分无辜道。

怎么比我还命短容鈞卿的语气凉飕飕的。

他不怪我?

他不怪我吗?

那……此时不缓和气氛那何时缓?

我甜腻腻地说:有我在,夫君舍不得没命。

无旁人在,容鈞卿倒是不做贤夫了,只是恹恹地道:头疼。

我还心口疼呢。

容鈞卿没有松开捏着我的手,而是直接把我拉到床上躺下来。他安详地闭合双眼后,轻启薄唇:给我哼曲子。

我?我吗?

给你吹唢呐要不要?

王妃,给我哼曲子。容鈞卿重申道。

扁担宽板凳长,板凳

顺口溜一出,容鈞卿那细长的睫毛都抖了抖。

容鈞卿示意我闭嘴之后,翻身面对我,问道:你不高兴吗

我:……?

他是觉得有多难听才会觉得这段我是心里憋着气哼出来的玩意。

我迷茫道:有什么事是要我生气的吗

容鈞卿似乎也反应过来了,好像是没有的。

那我们睡觉我建议道。

容鈞卿温隽的眼神慢慢落到我锁骨下,平静道:你刚才是不是说心口疼,要我揉揉吗

玩这么大吗?

猝不及防就转了成人频道。

他是不是知道我馋他身子啊。

但正妻是有规劝之责的,于是我饱怀真诚道:以你们男人的定力来说,我顿了顿,改口道,我也没见过别的男人哈,但我猜,揉一揉之后是不是会忍不住那什么?以你现在的身子,会不会死在床上

牡丹花下鬼吗容鈞卿轻笑一声,我喜欢。


白日宣淫啊白日宣淫。

成何体统啊成何体统。

但不开玩笑地说,每每他喘气大些,明知那是欲望作祟,我的心都不禁提上几提,生怕他真是不行了。

由于害怕他劳累过度,晚膳时我逼容鈞卿连喝了三碗补汤,以至于他幽怨了一整晚,以为我不满意。

这……这人不成熟。

容鈞卿的身子依旧孱弱。他不怎么出去,但太子倒是常来。太子陪下棋,他耍赖。太子陪用膳,他挑食。

作天又作地。

我曾悄悄问过太子,会不会有想打他的时候。

有,太子正经道,但还会想若真打了,王妃私下定会十分心疼。

大殿下可真是实诚人,我大言不惭道,虽然我偶尔也觉得二殿下任性了些许,可我敬他之心丝毫不减。

太子闻言,侧过脸来对我笑了笑,父皇母后说得没错,把卿儿交给你,果然是极对的。

那可不。

我和容鈞卿在王府里宅了数天,终于有不得不出去的时候了。初雪当日,宫中会在夜里设宴,我们是要去的。

马车只能停置宫门外,可我也乐得搀着容鈞卿步行于雪中。<span class="fw-op  fw--collapsed"><span>(更多时候是我扶着他。)

我每走两步就忍不住蹦一下。

啊啊啊啊啊有雪!!作为南方人我终于见到雪了!!!

直至容鈞卿连咳了好两声我才敛回这副没见过世面的作派。

在外面是要做贤妻的,我不仅把自己的手炉塞给他,还踮脚给他摸额头,好烫啊,你是不是发烧了

是你的手很烫,容鈞卿垂下眉眼看我,我盯你一路了你都没肯把它给我。

是王爷出府前说不要的啊。

我不要就不给了吗

我:……这?

王爷,王妃,许久不见了。

身后突然有人打招呼,我本就有些未回过神来,下一刻,一个抱着毛茸茸的猫的贵妇蓦地出现在眼前。

一被吓到,我不禁将自己咻一下就挂在了容鈞卿身上。

等我反应过来这样很不妥时,面前的贵妇正在掩着嘴笑。而宫道上路过的王候贵眷,亦发出一阵笑声。

我抬起头用眼神求助容鈞卿。

容鈞卿在外头不愧是我的亲亲老公。他只是云淡风轻地展开自己的毛裘,顺势把我裹进去,道:王妃是冷了吗?琼花殿暖,我们快些进去。

我得以逃离案发现场。

脑袋没那么发懵之后,我突然想起一件要紧事,很要紧很要紧的事。

入席后,经一番张望,我确认太子妃不在殿中。

事果然来了。

王爷,我凑到容鈞卿耳边说,这里人多我觉得闷,出去吹吹风,可你吹不得风,所以不能出去,好吧

容鈞卿顺从地点点头。

只要容鈞卿听话,事能少一半。

因为在原书中,因故来迟的太子妃会在前往琼花殿途中被人诱至一座荒废宫殿,诱她的人会将她和一个侍卫锁在里面,企图坏她名声。可是误打误撞之下,最后困在里面的另一个人是容鈞卿。听起来要比侍卫好一丟,可是被众人找到后,京中依旧散布着嫂嫂弟弟之间的关于某些方面的流言……

而容鈞卿,就是困在里面时对太子妃生了情的,大致是因为发现她很特别?然后容鈞卿就当上了男二,可男二哪那么好当啊,对于他而言等于折寿的打击。

由于在王府里过得太安逸我都快忘了这茬了。

我哄住了容鈞卿,现在要去找太子妃,可我不知事态发展到哪了,不好大肆地找。

我出到琼花殿外之后,才让一个小宫人进去单独把太子叫出来。

王妃,为何不进去太子出来见到我时十分惊讶。

太子妃不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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