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雪飞再是抚了抚自己的墨发,然后上前,纤白的手指也是放在了这棵长的奇形的梨树上,“这棵树到是长的不错,花开的真好,可是……”她抬起脸,脸部的表情也是尽数而去,“妹妹,你也应该知道姐姐是最讨厌梨花了,所以明日姐姐便会让人砍掉它,妹妹你说可好?
眼前落下的那一树的洁白,沈倾于再是伸出断碗,断碗上面有了一朵完美的梨花,她突然间笑了,就像如是这洁白的花朵一般,白的无色透明着。
所以最后他们都是让将命还给了她。
突然间,她感觉有些冷,也是缩了缩自己的脖子。
“姐儿是不是冷了?”奶嬷嬷摸了摸沈倾于的额头,然后是她小小的脸。
沈倾于摇头,还是乖乖的坐着。
她继续的玩着自己的小手指,然后认真的啃了起来,其实她刚到是想到了什么了,姐姐现在已经十岁了,而正经人家的姑娘,其实已经议亲了,他们家并没有女主人,爹又是大老粗,家里的那个什么伯祖母,婶娘的,也别指望他们能为姐姐挑到什么好的人家,好的人家都他们自己的家的姑娘留着的,还怎么可能说给她姐姐,所以她这辈子一定要将姐姐先嫁了,不能让姐姐到了十八岁还是未议过亲,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一般的人家都是没有想娶她的,更何况是那些官宦人家。
大哥有两个好友好像都是很不错,她要不要从他们两人中间挑选出来一个呢?
她在这里天马行空的乱想着,沈清容却是在外面忙的几乎都是些焦头烂额,这才是将一切都是准备妥当,当然在此男女七岁已经是不同席了,她已经是大姑娘了,也不能抛头露面的,虽然他们的并没有母亲教导,可是父亲也是请了教规矩的老嬷嬷的,而且母亲也都是从小就教她这些世家的礼节,她仍是记在心上,不敢有半分的倦怠。
林殊,双手握拳,全身颤抖着,憋着满腔的恨意。
他恨,他恨简婴夺走了他的一切。
他恨这个来路不明的人,硬生生的毁了他的所有。
林殊望着人来人往的大厦门口,心里微微动容,他想见到他想见的人一面,哪怕,他在远处偷偷看她,他也满足。
可他一直等,一直等。他不知道为什么老天这么捉弄他,连他只是想见她一面的愿望都不能帮他实现,这天,无情。
此刻,这天仿佛听到他林殊的心声,顿时雷声轰隆隆的四起。
林殊,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天,心中怒喊:"我一定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随即,林殊向着他凝视一天,怔怔出神的窗户,做了个枪毙的收拾。
办公室内,简婴望着窗外的林殊,嘴角上扬,不屑的一笑。
随即,对着秘书说到:"把他这几年在监狱里所有的一切调查好给我。"顿了片刻,简婴又说:"他在国外应该还有别的资产,把所有联网的交通工具都控制起来,防止他逃到国外。"
"是,简总。"秘书答应了一声便朝外走去,望向窗户外面的林殊,她不禁露出同情的表情。
"不是她,不是她。"林殊望着进出大厦门口的人喃喃的自语。
一辆黑色黄包车内,几个壮汉透过漆黑的车窗向外看去。
他们的目光,竟然是,聚集在林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