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一件奢定的白色衣裙,有些单薄,头发零散在背后,娇柔的似乎风轻轻一吹,就能倒下去。
宴哥哥,你回来了。
这女人,无父无母,父亲也曾是宴家的合作伙伴,对宴怀瑾还有救命之恩。
沈昕儿的父亲去世之后,她就被托付给了宴怀瑾,成了传闻中会与宴怀瑾结婚的女人。
宴怀瑾看出了她的不痛快,还是旁若无人的把她从车里抱了出来。
溪溪受伤了,在这里修养几天。他说的清淡,抬腿,大步朝着二楼迈去。
这次,傅幼溪乖巧得很。
她的心,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房门打开的霎那,熟悉的木质清香扑面而来,傅幼溪瞬间红了眼。
这是宴怀瑾的味道,那是不是能意味着,他们没有同房?
医生马上就到,这几天,你就睡在这。
那你呢?
空气,静悄悄的。
偌大的屋子,只有他们二人。
我睡在这,宴总睡哪?她刻意提高了声音想要证明什么:与娇妻寻欢恩爱么?
傅幼溪!宴怀瑾终于还是怒了。
傅幼溪掂着脚尖,站了起来。
这张脸,从她懵懂开始,就魂牵梦绕的困了她那么多年。
傅幼溪猛然拉低了领口。
白夕又娇嫩的肌肤显露无疑,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赘肉,每一处,都是那么精致好像一件艺术品,却充满着生机。
我早就成年了,你知道的。
傅幼溪的声音在这夜里有种勾人的引诱,她抬手,搂上宴怀瑾的脖子,另一只手轻挑慢拨的解开男人白色衬衫上的纽扣。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不知想了多久,从始至终,她都紧紧的看着这个男人不容他松动分毫,直到完美的身子靠了上去。
如大山崩塌,溃不成军。
傅幼溪明显的感受到,宴怀瑾某处的不一样,他在忍。
溪溪。宴怀瑾喉结滚动:乖,听话。
他的手,紧紧的掐陷在了肉里,溢出血迹,滴滴坠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我要是不呢?
宴怀瑾面色难看,他深呼一口气,忽然大力的抱起了怀里不安分的女人,随之狠狠的把她丢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