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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好大的胆子!

温酒看着上头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俊朗少年,身上汗毛都立起来了。

啊啊啊!

快疯了?

这是卡这里了?

模糊中,温酒还记得有人在她脑海中说什么考验之类的,难不成,这是个考验?

温酒深吸一口气,有条命在,奶茶烤肉,炸鸡啤酒还会远吗?

撩了下落在而后的头发,她心平气和的说:

四爷,我不是故意的,我们能不能聊聊?

你去跟阎王解释。四爷额上青筋暴起,伸手便想扣住温酒的脖子。

温酒这次学乖了,一个闪身躲过去,抱住他用来掐死自己的那只手。

我是冤枉的,意思是说,这个身体不是我,我没有给你*,您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记忆中,似乎这个四爷是个狠角色,逼宫谋反,逼死亲娘,迫害兄弟,烧死弟妹

惹了这么个煞星,温酒有点怕怕。

四爷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颊落了下来,双目猩红的盯着温酒:胆敢对爷用药!

温酒硬着头皮死死的制住四爷的作案工具:求求了,千万别冲动。

虽然不是我,哎呀,就当是我*了,也别杀人行吗?

咱们之间的事儿,怎么都是我吃亏呀。

就当没发生过好不好?我不用你负责的!

温酒帮他顺气,想让他想开点。

虽然他长的不错,但是,自己也不赖啊,应该也不算是吃他豆腐吧?

四爷低头看了眼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白嫩爪子,咬牙切齿的道:不知羞耻!

他想甩开黏在身上的女人的,可药效越发的难以控制。

偏偏那丰盈还不知死活的紧紧的贴着自己的手臂。

温腻的触感比任何时刻都要清晰。

目光所及,纤细的腰肢,丰润的细腿

若有似无的少女幽要命似的往鼻子里面钻。

四爷碗的拳头捏的咯吱作响,额头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不反对的话,就是同意了?温酒小心的摸索着去搭在床边的衣裳,寻找最佳逃跑路线。

不过,才跑了两步,又被四爷给捉住,重重的摔在床上。

四爷握住一双乱窜的小手,赤红的凤眸紧紧的盯着她,像是锁定猎物:爷凭什么听你的?温酒,还敢跑,你还真让爷长见识了!

温酒无辜的眨巴两下眼睛,几乎是条件反射般,膝盖向上一顶。

防狼术最有用的一招,攻其软肋。

四爷毫无防备,痛的弓起了身子。凛冽的凤眸也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

温酒踢完便是有些后悔,习惯性反抗来着。

灵活的从边上脱身,飞速地往外跑。

药效好像起作用了,她可不想搭在这里。

四爷这头,到嘴的肉飞了,自然怒急去追。

没多久,温酒就又被抓住了。

抵住四爷压过来的胸膛,温酒艰难的咽口水:冷冷静!那个,你清醒一点啊!

我是你讨厌的人,你还记得不?你要誓死保卫你的清白!

四爷猩红着眼睛,像是听不见她说话似的,张嘴*咬。

温酒逃脱无望,就这么从了,又觉亏得慌。

一咬牙,便摸起旁边的一盆水。

兜头泼了过去。

不是故意泼你水,只是帮你清醒一点哈

四爷压根没听进去,只是动作停顿了一瞬,便又生扑。

情急之下,温酒顺手摸了个东西就砸了过去。

碰的一声。

周围空气似乎都凝结了起来。

你...

四爷一句话没说出来,便倒了下去。

温酒愣愣的看着手上的花瓶,糟了,又条件反射。

四爷,你怎么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温酒将那张俊脸扭转了一下,去检查他的伤口,好像只有个包,没出血。

呼~应该没事吧?

主子?主子?外头守着的苏陪盛听见声响,颇为不放心:您可要人伺候?

里头温酒急的脑门都冒汗了,围着四爷转了好几个圈。

这怎么办?

这个男权的地界,自己把这个还是皇子的未来雍正爷给打晕了,以后怕是彻底要跟炸鸡啤酒拜拜了!

眼瞧着外头人似乎要进来的样子。

温酒眨巴了两下眼睛,夹着嗓子说:哎呀!爷,你好坏呀。

爷可真威猛。

人家好喜欢呀。

外头众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半,片刻后,一个个的脸色皆是如同煮熟的虾子,脑袋都恨不得扎到地底下去。

苏陪盛脑袋里面千万个画面飞奔而过,表情也是相当的精彩。

他实在想不到,爷还有这样的时候啊。

要知道,四爷平日里最是重规矩,就连房事,也是掐着时间,绝对不超过三刻钟。

真没看出来,这温酒还有这个本事呢?

看来啊,以后这后院是要变天了?

苏陪盛暗自琢磨,这位温酒姑娘是个歹毒心肠。

手上的人命官司数都数不清,若非是德妃娘娘送来的人,她死的可不止一次了。

苏陪盛从前看不惯,但因为是同僚,又是同年被分到主子身边的,身份平齐,便是井水不犯河水,懒得管她的糟心事儿。

如今看来,倒是可以寻个机会缓和下关系。

有苏陪盛想法的何止是一人呢?能在四爷跟前伺候的,都是人精。

于是,当温酒处理好四爷的尸体,额,不,四爷的身体后,心虚的从屋子里头走出来,迎接她的便是一张又一张善意微笑的脸。

被一堆热情微笑笼罩,社恐且极度心虚的某人强制镇定的扯了扯嘴角。

那个,你们好?

周围众人皆是惊讶不已,本来做好了热脸贴冷*了,这位温酒姑娘平日里头自命不凡,什么时候竟然也将他们这些这看在眼里过?这样的笑,更是难得一见。

温酒察觉这诡异的气氛,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眼睛四下瞧,寻找最佳逃跑路线。

姑娘,您看这个贱蹄子该如何处置?山楂忽然到了近前,她身后还有一个小丫鬟,被太监压着跪在地上,涕泪横流。

姐姐,书晴没有偷您的玉,真的没有。小丫头含泪求饶。

温酒听到熟悉的名字,愣了下:你是书晴?

记忆中,未来的太后娘娘?

细细看去,她一身淡粉色宫装,鼻尖一颗朱砂痣,泪眼盈盈的模样,很是惹人怜惜。

姐姐,求求你饶了书晴吧,姐姐书晴猛的磕头。

山楂眼睛一眯,一张小团脸上,满是凌厉:姐姐的玉不见了,只有你在跟前伺候过,不是你还能有谁?难不成姐姐会冤枉了你?

又瞧了一眼旁边的太监:愣着做什么?快将这糟心的东西带下去,咱们府上可不能留这样眼皮子浅的人,拔了舌头发卖掉。

话说完,邀功似的跟温酒使了个眼色。

温酒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周围人的表情。

有的人不忍心地别过脸去,有的人感怒不敢言的样子,也有的人谄媚讨好的看着自己。

结合自己的记忆,温酒猜了了七七八八。

这一出,是原主自导自演的,是因书晴的容貌对原主产生了威胁,想要除掉?

正常情况,自己会被四爷掐死,而书晴会被四爷宠幸,开启后宫争宠之路。

只是现在,四爷被自己敲晕了。

书晴失去了侍寝机会,反而落到了自己手里。

简单分析了一下自己目前的状况,书晴被得罪透了,未来的她是太后,防止她伺机报复,现在除掉应该是最好的。

山楂,你放了她,我的玉佩找到了。

推人入地狱的事,她不愿意做。

心好累,怎么莫名其妙到了古代,还要做鸭梨山大的事情啊。

她能爬下死一死吗?

山楂微微拧眉,询问似的看了温酒一眼。

见温酒点了头,她这才说:好了,如此就放开她吧。

书晴本以为必死无疑,此刻就这样被放了,她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

温酒这个人,大家都知道,落到她的手里,想要活命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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