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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舆论的事情不太了解,但它着实为我引来了很多无关紧要的人,打扰到我的生活。
正犹豫着要怎么处理这则热搜,我又接到了爸妈的电话,问我在这里过得怎么样,还夸我看起来好像比以前漂亮了。
我爸妈不知道多少事情,只以为我是因为小宝过世,伤心过度,才决定出去旅游。
所以和我联系不算频繁,怕勾起我的伤心。
但是在微博上看见我气色不错,他们也就放心了。
我深觉对不起父母,这么大的人了还让他们操心,就想着这次回去离婚,正好能回去看看他们。
结果这热搜的事情我就给忘记了。
等我回到民宿,傅北臣依旧正躺在客厅刷手机。
看见我,他连忙坐起来:“回来了?”
我点点头,便要上楼。
“等一下。”他急切道,“那热搜,你知道吗?”
我静默两秒,还是回答他:“看了,怎么?”
他顿了顿,毫不计较我冷漠的态度:“需要我帮你撤热搜吗?”
他这态度就让我有些惊讶了。
因为按照他以前的尿性,这种事上他从来不会征求我的意见,只会直接帮我撤掉。
傅北臣好像看出我的腹诽,苦笑道:“我认真想过了。我们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其实大部分是因为我故意不尊重你。”
他目光真挚:“从现在开始,我会尊重信任你的一切。”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沉默良久,才说:“不用撤。”
不是我觉得热搜挂着对我来说是好事,只是我单纯地不想再和傅北臣有牵扯而已。
我们之间的牵扯,只有同行回去离婚就够了。
傅北臣有些失望:“哦。”
我回头,正要上楼,就听傅北臣又说:“你……照片上的你,很好看,就像以前一样。”
“看到照片时,我回忆了一下,发现婚后这几年,我竟然从未见你这样笑过。”
我怔住。
“我曾经以为我们这样互相折磨着过一生也不错。现在想来我真是错得离谱。”
“我分明舍不得你,却又拉不下面子舍弃不了恨。自以为我们互相折磨也很圆满。”
“可是……在这我自以为的‘圆满’里,我从来没有一天快乐过,你也没有。”
“姜知漓,恨真的不是一种好东西,它伤人又伤己。”
“如果,你和我在一起,就会失去照片里的那个自己。”
“姜知漓,我想我真的应该像你说的那样做。”
傅北臣顿了顿,最后三个字轻飘飘的,却像是将心都掏了出来:“放过你。”
没有团队蓄意炒作的热搜,没过几个小时,就自己下去了,完全不需要别人费心撤。
这件事就像一阵风,在我生活里过去就过去了。
又过了几天,傅北臣的伤口结痂。
我们一起回了S市,准备离婚。
他有伤,不能乘坐飞机,就改成了高铁。
傅家的司机老王早就在高铁站外等着接我们了。
老王是傅家多年的老人,和我也熟,见我回来,红了眼连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是纯粹为我好好活着高兴,我知道。
因此我也忍不住红了眼。
上车后,老王就专心开车,我也戴上耳机,闭目养神,不想和傅北臣说话。
突然,不知哪里传来剧烈的刹车声,我只感觉车身急转,我几乎要在车里摔倒了。
就在这时,一具高大坚实的身躯突然扑过来,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全身僵硬,眼睁睁地看着一辆失控的货车向我们撞来,狠狠地撞进车头!
上车前还在与我聊天的老王就像一只脆弱的木偶,在撞击中失去意识,头无力地垂下。
而我的意识中最后的片段,是傅北臣闷哼一声,随后有大片的温热,从他的身体流到我的身上。
——
醒来时,我已经到了医院里。
爸妈在我病床前哭,说幸好我还活着。
“傅北臣……”我张小情诗团队口,喉咙干涩声音嘶哑,“怎么样?”
我爸妈顿了顿,对视一眼,颇为为难。
我心里一紧,说话更用力,却也更嘶哑:“他,他怎么……”
我爸妈见状,连忙来安慰我,要我好好休息。
“他在事故发生时护住了你,替你承受了大部分撞击。”我妈说,“现在还在ICU……”
还在ICU,那就是还活着。
幸好,幸好。
我挣扎着起身,却发现浑身都疼,就好像每一根骨头都断了重装。
我爸妈见状,连忙让我躺下好好休息。
我不,我说:“我想见他。”
我爸妈顿住,劝我现在身体状况不合适走动,让我别去,养好身体再说。
可我不同意。
我被傅北臣护得严严实实,伤都这么重,何况是他?
我一定要亲眼看到他,看见他还活着!
终于,我爸妈拗不过我,借来一辆轮椅推我到了傅北臣的重症监护室前。
那里有很多人。
傅父傅母,还有几个警察。
警察大概是来调查车祸的,我没注意,只和傅家父母打了个招呼,就坐在监护室外的玻璃前,眼巴巴地往里看着。
里面没开灯,有些昏暗,我在外面只能看到病床上一个大致的轮廓。
可我知道,那的确是傅北臣。
我努力眯着眼仔细看,待到确定他的胸膛确实有起伏,他真的活着之后,才松了口气。
活着,活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