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修仙恋爱守则》,主人公柏宋阿粽的故事精彩引人入目,这本小说讲述了柏宋阿粽两人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分享一下。我白了眼云母,深吸口气,抱起孩子,一边安抚,一边冷冷道:「比武选拔讲究点到即止,你连胜三场,那这次不论输赢,都可去试炼。可你这样偷袭,却是人品问题,名额一事,我须得再三考量。」...
我跨坐在栏杆上,本就行动不便,一下躲闪不及,侧身再快,也照样被她剑锋割去了一缕碎发,绾起的头发松松散散,鬓发都落了下来,很是狼狈。
云母完全看不懂形势,只是梗着个脖子,气鼓鼓地道:「再打一局,方才是我没准备好!」
我看着地上的那缕头发:「......」打你妈!
我忍着满心的火气,跃身而下,站在比武场外,甚至动了结果她的念头,但是卓演那里突然传来小孩的哭声,吸引了我的注意。
小笋精从卓演怀里跑下来,跌跌撞撞地奔到我这,攥着我的衣角,哭着求我抱她。
我白了眼云母,深吸口气,抱起孩子,一边安抚,一边冷冷道:「比武选拔讲究点到即止,你连胜三场,那这次不论输赢,都可去试炼。可你这样偷袭,却是人品问题,名额一事,我须得再三考量。」
云母气急败坏:「你这是公报私仇!切磋罢了,竟这般玩不起!算什么大师姐?德不配位!难怪还卡在这元婴期!」
我本不愿和蠢货纠缠,再加上小孩还躲在我怀里,小声啜泣着,身子一颤一颤的,嘴里还骂着:「不玩了、不好玩......」
小笋精很心疼的摸了摸我断了的一缕头发,随后仇视般的瞪着云母,眼里泪汪汪的,小嘴一撅,想凶也凶不起来,很是可怜。
「不哭,我没事。」我很受用她的关心,捏了捏小家伙的脸颊肉,缓和了语气,想了想,又哄道,「你乖点,我赢给你看?」
小孩也不说话,脸埋在我怀里半晌,抹了抹眼泪,很快就不哭了,放我走了。
「你要怎么打?」我又上了试炼场,从储物袋里拿出玄青,警告道,「你既要求与我再打一场,那就要做好玩命的准备。」
云母看了眼周围,师兄弟们对她皆是嗤之以鼻的态度,一时间焦躁难耐:「谁怕你!」
玄青剑被挑衅了,剑灵开始躁动,我压抑住了玄青,传音道:「不用你,我自己来。」
玄青静下来,云母持剑又是冲着我的后侧,似乎是先前的一招偷袭,让她尝到了甜头,以为背部是我的软肋。
可惜,人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我当即用玄青一挡,摩擦之下,云母那柄剑都在发抖,根本接不住古剑的威力,刺耳的声音急的她神色慌张。
估计是乱了心态,云母原本挡着我的攻势,渐渐也变得力不从心,剑势也毫无章法,我越打越觉得没意思,于是直接撤后。
云母跌跌撞撞也退了三步,我瞄准机会,以牙还牙,绕道她后方迅速出手。
最后,我虚搂着她的腰,把玄青架上了她的脖颈,调笑一声:「一条血痕多难看啊,师姐给你玩个对称的,你要雕什么花样?小王八喜不喜欢?」
云母许是没受过这种委屈,抬了手肘就要撞我。
我躲开,转到她身前,玄青剑的剑锋抵着她的喉咙,懒懒道:「你输了。」
云母诧异于我的速度,侧过头还想打。
我留了两次情面,现在耐性也不好的很,于是直接将玄青往她剑柄上一砸,剑锋割伤了她的手,云母跪坐在地,弃剑讨饶:「停!」
我叹了口气,很是无奈:「认输才能停。」
云母咬牙,低语:「我认输。」
我收了剑,淡淡道:「认就行,月底的试炼,你不必去了。」
云母刚刚想开口,却被我抢了先机:「对,我就是公报私仇。」
云母忍着泪,攥着裙摆,刚刚想起身,突然,老远传来风声呼啸,一句「跪着!」
这声音着实凌厉,直接震慑住了云母,她被仙君的巨大威压逼迫着,只能跪坐在地,捂着心口,吐了口血,连头都抬不起来。
我依旧是毫无反应,心里咯噔一下,七七八八也就有了数,这应该是熟悉的免疫技能奏效了。专供柏宋,毫无例外。
我轻轻松松地站着,目光所及之处,弟子们皆跪在地上,少有坚持站着的。
出于敬业精神,我数了数。
卓演强撑着站定了,那后排有一个小胖子,还有一对双胞胎姐妹,也都勉勉强强站着。
一二三四,啊,刚刚好,试炼名额凑齐了。
我满意的转身,就看见柏宋朝我走来。
这是来要他的六胞胎了?我眯了眯眼,风尘属实有些大,看不太清。
啧,人家仙君不都是脚踏祥云、圣光普照么?怎么就他特立独行,搞得尘土飞扬,我眼都快瞎了。
柏宋站在比武场围栏边,默默弯腰,像是捡起了什么东西。
小笋精眼眸一亮,欢欢喜喜地扑过去,喊了一句:「君......」
话没说完,柏宋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直接掌心一转,就把小女孩按回原形,拎起来后,直接把笋往袖子里一塞,脸上毫无「父女重逢」的喜悦,可以说十分冷淡了。
柏宋慢慢朝我走来,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没人想主动开口说话。
卓演怕我惹怒仙君,主动提醒了一句:「师姐!那是仙君!你还愣着干什么!」
是,那是仙君,不是我道侣。
我恍恍惚惚的回神,攥着玄青,因为刚刚打完一场,还有些烦闷没有散去,可是柏宋这么杵在我面前,实在碍眼。
我深吸口气,罢了,地位低的先服软,总是这个道理。
我敷衍着拱了拱手,冷清的道了句:「仙君安。」
柏宋盯着我,突然有些不自然的凑近。
我没做亏心事,自然随他怎么做,于是我就这么目不斜视的站着,心如止水的任他凑过来,然后......给我理了理头发?
「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柏宋语气温和,语调却没什么波动。
我想了又想,从储物袋里掏出五根笋,慎重的递给他:「有的,五胞胎,自己生的自己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