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溪桐见母亲情绪激动,赶紧拉住她:“娘,我是谁,我是莫溪桐啊,一直以来我做事您有什么担忧的,别哭今日是大喜的日子,要笑的!”
‘咚……’门外莫溪枫敲响了门:“娘,不能再耽搁了”。
‘吱~’红漆大门缓缓打开,莫溪桐被紫玉和莫母搀扶着出来,缓步而下,莫母把莫溪桐的手交入莫溪枫手里,
傅佑樘一身大红喜服立于大堂,望着莫溪枫拉着即将成为他侧妃的女人缓步而来,莫家父母坐于堂前,下人端茶于二位新人手边,一旁礼官说辞:“一礼,谢父母生养之恩!”傅佑樘准备弯腰,却见旁边的人已经笔直的跪于地面,
“这,这不好吧!”
“这是越礼!”
周边议论声不绝于耳,傅佑樘也不出声,礼官见状:“依礼,皇家之人不必行跪拜,只需……”
“完成所有礼节我才是皇家之人,现在我是莫家之女,佑王一切照旧,我自行跪拜之礼!”
“沅沅不可胡闹!”莫天雄暗声说
“我家妹子说的也不无道理,而且这是女儿家的小心愿,佑王应当不介意吧!”莫溪枫在一旁说道,羽琉上前一步小声询问:“王爷?”
傅佑樘轻挥手,让羽琉退下,吩咐礼官:“无碍!”
接下来的礼仪就是佑王只需轻轻弯腰,而莫溪桐按照正常礼仪。
“拜别父母!”
最后一拜,莫溪桐的鼻腔酸疼,强忍泪意,由紫玉搀扶于花轿内,刚立于花轿边
“慢着!”
一身明黄色缓步而来现场官员见状跪倒一片:“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后面围观的百姓也跪倒一片,傅佑樘也恭敬的行礼:“见过太子!”
太子眼光阴毒的看着低头行礼的傅佑樘,缓缓移动到礼于花轿旁的莫溪桐身上,举步走向她,看着她那被束带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挺立的胸{}脯,圆润的臀*部,**出来的洁白脖颈,在盖头下若隐若现的下颚,
无一不让太子气愤不已,大家都下跪于地,他便不遮掩他那恶毒的目光,一个健步向前便要去写掀开盖头,
傅佑樘一直留心着太子动向,见状快速上前挡于莫溪桐面前:“太子,男女有别,望太子见谅,吉时要到了,臣弟先告辞了!”
“呵呵!”太子嘲讽的笑起来,贴近傅佑樘:“佑王你说本宫今日要是动了这个女人,会被处罚吗?而且这个女人本来应该是我的!”
傅佑樘侧头看着太子眼神凌厉,这一刻身上的威严渐渐浓烈,太子见状恍惚了一下,这样的傅佑樘实在是太像他们的父皇了,
“太子殿下,您深受皇上宠爱,无论对臣女做什么,您自然可以安然无恙,但是难保别人不会受牵连,必竟太子当众企图调戏弟妹,这个名声传出去不太上的了台面,这样腌臜的话皇上听了也会震怒,那到时候这怒火是烧到谁身上就不一定了,万一是李家呢?毕竟李太傅是您的老师,治一个教导不善也是有可能的。”
莫溪桐清脆的声音不急不躁的从盖头下缓缓流出,令人不由得细细聆听,但是当太子明白话中之意后一阵气愤:“哼莫溪桐你被以为你嫁给佑王你就可以威胁本宫!”
“太子误会了,臣女只是惶恐太子因为我这小女子一时冲动犯下污点,那真是小女子的罪过了!”
太子原地看着二人,半响拂袖离去,傅佑樘回首看着自己身旁的女子,细细打量,莫溪桐感受到他的打量不由出声提醒:“佑王,再不启程,时辰就真的晚了!”
重新整装待发,前院的喧嚣声随着步入内堂渐渐小下去,傅佑樘在羽琉的陪伴下走入新房门前:“属下告退!”
傅佑樘在羽琉走后呆在外面站了一会才缓步入内,推开门只见二个丫鬟立于二侧,见佑王进来,便说了吉祥话,他让人下去领赏!
整间屋子二位新人,傅佑樘不发一言的走到桌边,到一杯茶水,然后没有然后了,就那样坐于桌边,莫溪桐盖着盖头安静的坐在床上,如摆设一样不言不动,‘啪’红烛的灯芯无人修剪,自己爆开灯花,在这寂静的房内尤为明显。
莫溪桐坐的肩膀都酸疼了,觉得这时候自己说话应该不会被说修养:“佑王既然不愿在此休息,可自去找地方休息。在此坐一夜,明日就要形容萎靡的去叩谢皇恩了!”
说完也不见佑王言语,又是一片安静,半响只听见走动的声音,莫溪桐想他应该是要去别处了,心底还是有一点点不舒服,她明白如果佑王今日去别处休息那她以后在王府会增加麻烦,可是没听见开门声,只是蜡烛被灭了,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莫溪桐自己揭开盖头,只见窗下的卧榻上有人影,莫溪桐也不言语,心里还是松了口气,随后也默默睡下。毕竟她这一天也很累!
卯时一到,傅佑樘便睁开眼睛,看向已经燃尽的蜡烛,只在桌面留下一滩红色的蜡液凝固在桌面上,翻身起床把自己收拾好,天还没有大亮,看向还被窗帘围住的雕花大床,只迟疑了一下,便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王爷!”羽琉拿着傅佑樘的剑从新房的二进门站起来。从他手里拿过自己的剑,不发一言的往外面的院子里走去!然后便在院子中进行每天如一日的晨练。
守在门外的紫玉和灵玉听到声音在外间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也快到了叫自家小姐起床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