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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应该是我爹回来了!

朱涛从躺椅上跳起来。

毕竟来这五年了都没遇见过什么客人,再加上时辰也对得上,肯定是自己那个便宜父亲回来了!

朱元璋和朱标被迎进了前院儿,就见一个穿着白衫的少年走了过来。

朱元璋正准备客套一下,再给自己和朱标编一个身份。

结果发现那个白衣少年就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面色复杂,然后深深地做了个揖。

爹,您终于回来了。

八年了,只存在于书信上的父亲就这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朱涛心情还是有些复杂。

朱元璋此时心情更复杂,自己就来蹭个饭,怎么还多出个儿子?

朱标也懵了,你谁啊,怎么就管我父皇叫上爹了?

难道,是父皇的私生子?

今天带我过来,就是看一下我这个藏在外面的弟弟?

不对啊!

父皇九五之尊,哪还需要和寻常人一样藏私生子?

多个龙子出来,满朝文武甚至母后都只会高兴才对!

爹,在外面漂泊行商八年,您辛苦了,今后就别去外面了。朱涛认真地说道。

如今这个时代,在外行商都是冒着生命危险的,但是父亲硬是坚持了八年,而且每年都会寄回来财物给自己这个冒牌儿子。

想到这些,朱涛也不由得有些感动。

听了朱涛的话,朱元璋两人这才明白,感情是朱涛认错了人。

也是,这个少年看着不过十七八岁,八年前还是顽童,记错了父亲长相倒也情有可原。

朱标想着,正要解释误会,就见到朱元璋上前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好儿子,咱们先进去说吧,我可是闻见香味儿了,你这是准备了饭菜给为父接风洗尘?

是,父亲您舟车劳顿,好好吃一顿放松放松!朱涛笑着说道。

朱标眼角抽搐了一下。

自己父皇就为了点吃的,在外面冒充人家父亲?

不过父皇是天下百姓的君父,给一个少年当一天爹也没什么问题。

对了,这位大哥是?朱涛注意到了一旁站着的朱标。

我朱标一下子难住了,总不能说我是你爹的嫡长子吧?

这是你远房堂哥朱太平,这些年一直跟着我走南闯北。朱元璋急中生智,解释道。

原来是堂哥。朱涛见礼,然后招呼道:父亲、堂哥,咱进后院儿开饭吧。

进了后院儿,只见摆着几个样式奇怪的烤炉,下人们正抓着烤串扇风撒料。

儿子,这是什么吃食?咱南征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也不曾见过。朱元璋好奇问道。

朱涛笑着给朱元璋拿了一根串:爹,您尝尝看。

不行,您怎么能在外面吃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朱标一把夺走肉串,扔在桌上。

朱涛脸色一寒:堂哥,你的意思,是我给自己爹下毒?

但他朱标正想说他不是你爹,是大明皇帝,就发现朱元璋的眼睛里带着火,赶紧闭上嘴。

住口!我儿子还会害我不成?朱元璋怒斥道,然后又笑呵呵地看向朱涛:你堂哥脑子不灵活,当年在外面咱被暗算过,所以他就一直不放心咱的饮食。

朱标垂头丧气地坐好,他不理解,朱元璋平日里那么谨慎的一个人,怎么今天却这么大大咧咧的,难道真要认这个少年当儿子?

朱涛于是也给朱标拿了一串,倒是没想太多,只觉得自己这个堂哥情商低,但是毕竟人家也是为了自己的父亲好。

朱元璋直接学着朱涛的样子,咬住一头,脑袋一用力,将竹签上的肉咬了个干干净净。

嗯?

朱元璋的眼睛瞪大,他竟从没吃过这般美味的东西。肥瘦相间的羊肉,辛辣却又醇香的调味料,还有那炭火特有的烟火气。

绝了!

太平,你也快尝尝咱儿子的手艺!

朱标苦笑一声,父亲这儿子叫的是越来越顺口了。

才吃了一口肉而已,这少年就要成了大明皇子了?

然而,朱标斯斯文文地咬下两块儿肉,马上也被这股味道征服了,一脸惊讶地看着朱涛。

堂弟,你竟然有着这般厨艺?

是啊,咱闯南走北这么多年,竟从未吃过这样的美味!朱元璋又来了几串,感慨道。

这乃是西域的烹饪手法,我又在海外行商那里买了些材料做成调味。朱涛说这,又将啤酒打开:爹、堂哥,尝尝这个海外的啤酒!

这是酒?朱标看着啤酒,有些犹豫。

如果说羊肉串已经确认安全,但是这冒着气泡的东西,怎么看都像是有毒。

然而朱元璋已经大口干了一杯,打了个饱嗝,眼前一亮:好东西!虽然名为酒,却不烈,反而爽口解腻,跟这肉串实乃绝配!

朱涛笑了,刚开始还担心自己这老爹不适应啤酒,却不想他还挺会吃。

啤酒加烤串,可是后世餐饮的最佳搭配!

大快朵颐了半个时辰,朱元璋微醺,放下了筷子。

这几年,山珍海味吃了不少,但是咱吃的最顺心的就是这顿饭了。

看见朱元璋舒心,朱标也高兴起来:多亏了堂弟啊。

朱涛笑着说道:外面的饭菜再精致,也不如家里的饭舒心,所以爹,您这两年就踏踏实实在家里吧。

朱元璋听了朱涛的话,脸色一红,正准备解释一下误会,毕竟饭也蹭了,不能一直冒充人家的爹吧?

然而他正要开口,就见到朱涛脸色严肃起来。

正好,最近朝廷会出大事,您也正好休息休息,免得被波及到。

朱元璋差点被逗笑了,朝廷出什么大事,自己这个皇帝还能不知道?

说说看,你知道朝廷要出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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