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绾绾没有解释，她双眼直直地盯着顾惜茹的臂袖，往前靠去。

顾惜茹搞不清楚顾绾绾走过来干什么，红酒瓶已经放在桌上，而她的手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被殃及池鱼的何清一慌乱地擦拭裙子上的红酒汁，礼服弄脏了，依照顾惜茹的性子还要她赔。

在瞥到顾绾绾的脚步，她顿了下，有种不妙的感觉。

“嘶”的声，没等何清一提醒顾惜茹，顾绾绾抬手将被红酒染红的臂袖用力地撕扯下来。

“顾绾绾！”

顾惜茹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在秦家的宴会厅里，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顾绾绾敢对自己动手。

在袖子被撕下来，她的手刚抬起被顾绾绾一把拽住，没等她挣扎出来，胸口的位置被尖锐的东西扎了下，痛得“啊”地又叫出来。

顾不了旁边宾客看着，在被松开后，顾惜茹下意识地揉胸口。

而那里的胸针已经到顾绾绾手里。

“顾绾绾，你要干什么，把胸针还给我。”顾惜茹瞧着围过来看戏的宾客，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在什么位置，又是在做什么，红着脸放下来。

她走过去要把胸针，还有顾绾绾手里的臂袖抢回来，顾绾绾冷冷瞪过去，丢了一个字，“滚！”

敢靠近，顾绾绾不介意让顾惜茹更丢人。

被顾绾绾一“恐吓”，顾惜茹气得不敢上前，只能瞪着通红的双眼狠狠地对着顾绾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