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秀珍说话的功夫,眼神已经开始变得迷茫,像是要犯迷糊了。
这是六妙菇的药性在发挥作用,也是它唯一的缺点,要是被心术不正的人利用了,后果也是不堪设想。
“那就赶紧给她扎两针,看这个样子,我都替她难受。”刘珂也察觉到变化,连忙催促道。
好在姜羽随身就带着银针,把针囊取出来,简单做了消毒,起身站在了马秀珍旁边:“珂姐,你帮忙给掀一下上衣。”
他了解马秀珍的状态,这会儿随便来一个男人,任意碰着她啥地方,都可能会引发那啥啥的后果。
“掀到哪儿?要脱下来吗?”刘珂有些异样地问道。
“不用,就露出个小腹来就行了。”姜羽连忙道。
刘珂没有再多问,连忙帮着把马秀珍的衣裳掀起来一些。
别看马秀珍已经是生过孩子的婆娘,肚子上竟平坦如雪地,一点赘肉都没有。
姜羽看过去时,更是吃了一惊,不是被婆娘的身材迷住了,而是在那上面,隐约地透出几个光点,正是他要针灸的几个穴位。
甚至于他所需要的手法,都已然在脑海里面闪现,并且将要点都给展示得清清楚楚。
太强大了!这医术实在是太强大了!
“咋了姜羽?快点扎吧。”
刘珂看男人愣神,还以为他被婆娘的小腹给吸引了,心里不禁酸酸的。
“没事,我要认穴,头一回扎。”姜羽心虚地解释了一下。
再次确认一下脑海里的手法,深吸一口气,落针时却干脆利落,准确无比地落在了正确的穴位上。
再捻住针尾,轻轻一提一挑。
“啊……疼……疼!”马秀珍疼得伸手要去自己拔针,幸亏及时被刘珂给按住了。
小妮妮看着娘疼成那个样子,早就吓得哇哇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姜羽虽然确信这医术没问题,可第一次下针,还是把他紧张出了一头汗来。
好在这个疼痛的时间并不长,两三分钟过去后,马秀珍出了一身牛毛细汗,人也软塌了下来,只是嘴里还在嘟嘟囔囔在咕哝着什么。
姜羽微松一口气:“让嫂子歇一歇,估计睡醒这觉就没事了。”
“我娘真的没事了吗?”小妮妮还是连抽泣边担心地问,“我娘不会……不会是要死了吧?呜呜……”
她看过电视上,那些人快死的时候,就是这样说话都没有力气,也听不清楚的样子。
刘珂忙安慰着孩子:“不是的妮妮,你娘现在已经没事了,羽叔叔的的医术可好呢,这样吧,你先跟我回婶子家,睡一觉醒了,你娘就完全好了。”
“真的吗?”小妮妮有些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你睡得越好,明天醒得越早,你娘好得就越快。”刘珂笑着哄道。
“那我现在就去睡觉,明天一早就起来!”小妮妮立马止住哭泣,起身就要往外走。
刘珂连忙歉意地望向姜羽:“还得麻烦你在这里看一下。”
“这……不合适吧?”姜羽为难道。
马秀珍恁年轻个婆娘,又是现在这个状态,他一个男人守在这儿,就算是啥也不做,让别人知道了会咋说?李大牛听说了会咋想?
“唉,这不也是没办法吗?”刘珂凑过来耳边悄悄补了句,“就一会儿,我把孩子哄睡了马上就过来。”
“成吧。”姜羽也是无奈。
刘珂带着孩子走了,屋里头只剩下了他和迷糊着的马秀珍。
婆娘这会儿倒是安稳,躺在那里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应该是在消化着药性。
要说这马秀珍也是顶好看的,脸盘虽然比刘珂略差了一点点,可是某些标致性建筑却更加高大,一眼瞅过去,那叫一个有冲击力。
想想李大牛,常年在外面打工,把一朵鲜花样的老婆丢在家里干烙,到最后能不能挣出来个好日子却很难说。
姜羽不禁有些感叹,大家都是在拼,都是在赌,甚至心里也清楚,最后赢的人只是一小撮,还是硬着头皮去拼去赌。
不是大家喜欢,是想不出来别的路子。
上辈子他也是这么走的,而这一回,他要走一条不一样的。
不光把自己走出去,还要带着刘珂、马秀珍、李大牛这样的人,一起走出去。
“大牛,你回来啦!”
正思索着,床上的婆娘忽地爬了起来,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直勾勾地盯着他。
姜羽一听,心叫不好,别看这婆娘看起来是醒着的,可你看她眼睛里面那卟呤卟呤的媚星子,就知道这是六妙菇的药性又在发作了。
其实也正常,除非是马秀珍服下的六妙菇非常少,否则一次针灸肯定没办法将药性挥发完。
只是看现在的样子,马秀珍估计服用得不少,刚刚的针灸的确是挥发一部分药性,却也把原本还没有发挥作用的药性给引动了。
“秀珍嫂子,我是姜羽,不是大牛哥。”姜羽连忙道。
“别逗笑了,你是不是李大牛,我还看不出来啊?”马秀珍道。
“我真不是。”姜羽慌是摇头。
“那你过来,让我仔细看看。”马秀珍勾着手指笑道。
过去?打死也不能过去啊。
婆娘现在的状态,随便看到个男人,都会是自己老公的样子。
无论两个人发生了啥,也都会以为是在跟老公发生的,就算是过后也只以为是做了个梦。
可是姜羽没有吃六妙菇,他要是真干了,那就成了趁人之危的禽兽了。
“你快过来!”马秀珍看男人不过去,神色羞臊地晃晃身子,“今天都紧着你,你想要啥花样都成。”
姜羽不禁咽了下口水。
没想到啊没想到,李大牛你个浓眉大眼的,玩儿得也挺花哨啊!
羡慕归羡慕,姜羽还是立刻摇摇头。
马秀珍急了:“你不过来我过去。”
从床上爬着就往下走,那速度就跟狸猫似的。
姜羽吓得连连后退:“我不是李大牛啊,你先歇歇,有啥事儿明天再说。”
“我不听,我不管,反正今天说啥你也要把地犁了!”马秀珍往前一冲,就要拽男人的衣裳。
哧啦一声,姜羽的上衣被扯出一道口子来。
马秀珍看了,不仅没有停顿,目光里还透出几分狂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