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呆住了。
但转念一想,竟然有些理解他。
虽然曹云州容貌,钱财,权势都有了,但他身体残缺啊,本人的内心肯定也是扭曲的,扭曲的人想出这种扭曲的法子,也属正常。
我甚至还对他产生了一丝丝的同情。
脱衣服……毕竟也就只能看看,真的要酱酱酿酿的话倒不是难为我,主要是难为他。
嫁都嫁了!
于是我伸手要去解衣带。
眼前的人却将手中的画笔一放,挑了挑眉毛看我:「怕了」
我没......
「怕就说怕」他笑意加深。
为了让他知道我根本没在怕,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他又说:「若是害怕,明日赠你休书,你便可回家」
他什么毛病?没看到我衣服都快甩到他脸上了么?
哦我明白了。
从要我弹琴,到现在画什么美人图,他三句不离让我回家的事。
感情他搞这一出,就是为了让我回家,最好还是我心甘情愿的回。
我偏不如他的意。
于是我两手一伸,冲他扬了扬头:「我不怕,还要夫君帮我」
我眼睁睁看着曹云州的手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