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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我会把他狗嘴都打歪。


酒会结束后,沈天霖喝醉了。


他跟没骨头一样贴在我身上,酒气和热气往我脖子上喷,我忍着没给他一个大耳刮子,一指头戳他额头上:「诶,醒醒。」


他睁开眼,醉眼朦胧地看了我一眼,软软地叫我的名字:「林言溪。」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温柔的叫我名字。


第一次见面,他冷冷地盯着我,说:「林言溪,你嫁给我,你也是守活寡,我不会碰你一根指头。」


第二次见面,是在民政局。


刚领完证,他说:「我跟你只是法律上的夫妻,但我爱的人只有陈芊芊一个。」


第三次见面,就是洞房夜了,他骂我整一只母老虎,嫁都嫁不出去。


呵呵,嫁不出去,那我现在嫁的是一条狗?


真以为我稀罕他啊。


如果不是为了父亲的遗愿,我连多看他一眼都嫌烦。


「沈天霖,就算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跳肚皮舞,我多看你一眼,都算我耍流氓。」我喃喃自语。


他不知道听进去还是没听进去,嘟囔一声,便枕着我的膝盖沉沉睡去。


沈天霖生日在即。


闺蜜问我,要送新婚丈夫什么礼物,我说送他离开,千里之外。


闺蜜忍着没挂电话:「你还送他离开,千里之外,你这不是把他往陈芊芊那个狐狸精怀里推吗。」


诶,有谁做老婆做的像我这么失败的?


但凡是个人,都知道沈天霖外头有狗。


还是柔弱不能自已,驰名中外的画家陈芊芊。


想到这里,我眸光微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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