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态度,宴会场上的众人也没了从前的谨慎敬畏,当着我的面讨论起来:“沈初莞终于失宠了?看来离婚这件事也不远了。”“也不看看闻肆什么身份,能惯着沈初莞这么久,已经是她有本事了!”“这些年沈氏能发展到现在,不都是借着闻肆的光?等他和沈初莞离婚,我就取消和沈氏的合作!”……他们话里对我,对沈氏的贬低和轻蔑,像数不清的针戳进身体里。我紧攥着手,将背挺直,镇定地走出宴会厅。我以为我装得很好,直到上了车,看到后视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失魂落魄,发丝上还有夹杂着几片雪花。驾驶位上,司机开口问:“夫人,回家吗?”回家吗?车窗外大雪纷扬。我看着停在旁边车位里,专属闻肆的那辆库里南SUV,沉默了很久才说:“不,再等会儿。”我盯着酒店大门,等着闻肆出来。雪越下越大,各家集团掌权人陆陆续续地离开了酒店。闻肆和姜娩却还是没有出来。司机开口提醒:“夫人,再不走轮胎要被冻住了。”我呼吸颤了颤,终究还是收回了视线。“走吧。”然而汽车刚起步,我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从酒店大门走出来。人影越来越近。透过车窗,我看到闻肆看到了我的车。我攥起手,等着他过来。下一秒,他却带着姜娩,从我的车窗外径直掠过,坐上了他那辆库里南SUV。引擎声轰鸣。我从没有哪一刻,觉得他那辆库里南那么吵!“夫人,还走吗?”驾驶位里,司机小心翼翼地问。远处,闻肆的车只剩下两道猩红的车尾灯。我凝视着,哑声吩咐:“跟上闻肆。”司机略微迟疑,但还是踩下油门,跟了上去。半个小时后,闻肆的车停在了一幢私人别墅前。他带着姜娩下了车走进去,先是一楼客厅的灯亮了,接着是二楼卧室。我看着这一幕,莫名有种一阵酸涩涌上心脏。我盯着那扇窗户看了很久,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挪不开视线。我告诉自己,我只是欠闻肆一条命,又不欠他的情,在意那么多干什么?把自己搞的像个豪门怨妇一样!可我心中却始终一团乱麻。良久,我疲惫地靠回后座:“拿点糖给我。”闻肆知道我喜欢吃甜,就在每辆车里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