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拖着略显疲惫的身子回到西合院。
他在采购科工作,每天基本都是骑着自行车在乡下跑的。
当然,好处也是有的。
因为***的存在,他根本就不缺吃的。
就是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的,为了完成科里的任务,当真是累得很。
不过林阳可不是因为这个累的。
就科里的那个点任务他想要完成那可是快的很,主要还是充实自己的小金库。
当他刚走到自己家的门口时,便看到贾张氏双手叉腰,满脸怒气地堵在门口。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看样子是己经等候多时。
“林阳!
你可算回来了!”
贾张氏一见到林阳,立刻大声嚷嚷起来,“你给我说清楚!
你家的鸡把我孙子害成那样,你得赔钱!”
林阳闻言,眉头微皱,有些不解地看着贾张氏,冷冷说道:“贾大妈,您这话从何说起?
我家的鸡怎么可能害到棒梗?
它们一首锁在笼子里,哪里会有机会伤到人?”
贾张氏听到这话,脸色一变,但立刻又开始撒泼,她扬起手臂,指着林阳大喊:“林阳,你少装糊涂!
棒梗现在都被送进医院了,全是你家那只鸡害的!
你要是不赔钱,这事儿没完!”
林阳冷静地看着她,没有立刻答话。
他心中隐隐感觉到事情不对劲,但不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大黄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看到林阳后,摇了摇尾巴,然后用鼻子轻轻嗅了嗅林阳的手。
林阳摸了摸大黄的头,轻声问道:“大黄,发生什么事了?”
大黄低吠了几声,然后用爪子指了指不远处的鸡笼,又看了看贾张氏,一双眼睛中透出了一丝灵动的神色。
在别人眼里大黄是叫了几声,在林阳听来,那就和人说话无异同了。
明白了大概的情况,林阳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
他转过身来,冷冷地对贾张氏说道:“贾大妈,我家的鸡可是一首关在笼子里。
要是棒梗没有动手去偷鸡,鸡怎么可能会伤到他?
您倒是说说,这鸡是怎么从锁好的笼子里跑出来的?”
贾张氏被林阳这话问得一愣,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她一时间哑口无言,心里也知道林阳说得在理,但她是讲理的人吗?
她根本不打算承认棒梗有错。
心中打定主意之后,她又开始撒泼起来,双手捶着门框,声音尖锐:“我不管!
反正就是你家的鸡害了我孙子!
你要是不给钱,这事儿没完!”
“我要报警!”
林阳见贾张氏又开始撒泼,冷笑一声,对贾张氏他自是无比的厌恶、但表面上依然保持冷静。
林阳面对贾张氏的撒泼打滚,依旧不为所动,他冷冷地说道:“贾大妈,您要是觉得有理,尽管去报警。
我倒想看看,这到底是我家鸡有错,还是有人贼心不改。”
贾张氏一听林阳这么说,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她本来就没打算真的报警,只是想吓唬林阳,逼他赔钱。
可林阳的态度如此强硬,丝毫不买账,这让她顿时恼羞成怒。
“好,你别后悔!
我这就去报警,让***来评评理!”
贾张氏恶狠狠地说完,作势要离开。
然而,林阳依旧站在门口,双手抱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冷笑着说道:“去吧,我倒想看看***来了,你能说出什么理来。”
贾张氏见林阳这么硬气,心里有些发虚,但嘴上却不肯服软,愤愤地瞪了他一眼。
这时,傻柱从后面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立刻快步上前,站到了林阳和贾张氏之间。
“林阳,你别欺人太甚!
贾大妈年纪大了,你这样逼她,算什么本事!”
傻柱一脸怒气地说道。
林阳瞟了傻柱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呵,傻柱,你倒是来得及时啊。
怎么,心疼秦淮茹那***,怕她跟你不清不楚的事被人知道了?”
傻柱听到林阳的话,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他对秦淮茹的感情一首是个敏感话题,被林阳当众揭穿,让他顿时羞愤不己。
“林阳,你嘴巴放干净点!”
傻柱怒吼道,说着,便伸出拳头,作势要朝林阳打过去。
林阳见状,冷哼一声,丝毫不慌,随即轻轻拍了拍旁边的大黄。
大黄猛地站起身来,露出锋利的牙齿,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咬他!”
林阳简短有力地指令道。
大黄听到命令,猛然向傻柱扑去。
傻柱见势不妙,连忙伸手去挡,但大黄动作迅猛,瞬间咬住了他的手臂。
傻柱吃痛,发出一声惨叫,连忙后退,试图摆脱大黄的攻击。
大黄咬得很紧,毫不松口,傻柱只好用力甩动手臂,试图把大黄甩开。
最终,在连续的挣扎下,傻柱终于挣脱了大黄的利齿,捂着被咬伤的手臂,狼狈不堪地向后退去。
“你等着,林阳,这事儿没完!”
傻柱丢下一句狠话,扶着胳膊,落荒而逃。
贾张氏见到这一幕,心中又惊又怒,但也不敢再继续纠缠,只能愤愤地瞪了林阳一眼,嘴里骂骂咧咧地跟着傻柱一同离开。
林阳看着他们的背影,冷笑一声,拍了拍大黄的头,低声道:“干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