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比起嫂子也没好到哪去。
多处溃烂不说,邻居冲上门的时候她没少挨打,老腰已经直不起来了。
但这事还没完。
感染的邻居联合把嫂子告到了***,要求她承担所有人的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
小区物业也要求她支付给单元楼消毒清洁的费用,杂七杂八加起来要五十万。
嫂子那样子根本不能见人,况且别人还嫌她是移动的病原体。
于是他们把我哥从***馆拖出来,我哥又找上了我。
[冤有头债有主,跟我有什么关系?]
哥哥一点也没有求人办事的态度,他听了我的话很火大。
[你没吃过家里的饭?你上学花的是谁家的钱?]
[我告诉你,这个事你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
我管?我怎么管?
人家告的是嫂子,又不是我。
说来说去,就是想让我出钱。
[你要是提钱,那我也有笔账要跟你算。]
[爸爸去世以后家里的存款妈妈都交给你了,我的那份呢?]
哥哥一听我要分遗产,立马急得眼都红了。
[父死子继,这是传统你懂不懂!]
我告诉他:[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也是传统。没听过出嫁从小姑子的。]
[你不想管没关系,会有***上门强制执行。]
哥哥摔了我桌上的水杯,愤愤地走了。
临近下班时,房***然打来电话,说我家门口被扔了个脏兮兮的疯女人。
我赶回去一看,果然是嫂子。
她的手脚都被捆了起来,此刻正趴在地上破口大骂。
原本整洁干净的楼道,因为她的到来弥漫着一股臭味。
我停在电梯口不敢再往前走,庆幸自己来之前戴了口罩喷了酒精。
[你不是说自己能永葆青春,让我哥离不开你吗?怎么被扔出来了啊?]
听见我的声音,嫂子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