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果,我本想桥归桥路归路,可你太过分了,我只能,去提前破坏你的幸福了。
宋果玩够了,她手扶着额头说散了吧。
我知道她开始头晕了,这是病情加重的信号。
我被扔在广播室,两个脸颊高高肿起。
啪。
一支药膏被甩在地上,滑到我的眼前。
我抬头,看到一个面无表情的女孩。
我认出她是那个跟我原名一样,叫锦澄的人。
你之前给我钱买药膏,我用不完。
说完她就走了。
我抓起那支药膏贴在心口,默默地对她说了谢谢。
晚上,我估摸了一下时差,就给我母亲,也就是盛家主母拨去了一个电话。
您好,我想应聘家教工作…… 盛都安,盛家独子,我的弟弟。
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气跑了数不清的家教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