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求之不得!
说断就断,我和妹妹收款后迅速搬家,彻底和他们断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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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事毕,消停了好一阵子,再无妈妈和谢琮的消息。
我本以为他们就此罢休了,便也懒得再定位,和妹妹一起认真工作、学习,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没成想他们只是在酝酿更大的幺蛾子。
几个月后,我和妹妹的窃听突然被不断轰炸,各类逾期催收和法务调解的短信和电话蜂拥而入。
风平浪静的日子被瞬间打破,我和妹妹不堪其扰,只好将电话卡拔了了事。
各路师生亲友也纷纷打来电话,询问我和妹妹什么情况。
几经沟通后,真相总算浮出水面,我深呼吸平复着心情,却仍然感觉肺都要气炸了。
原来是妈妈不知道从哪儿弄到了我和妹妹的身份信息,冒用我们的身份借下了十几家网贷,零零总总有四五十万之多。
截止至今已逾期两月,妈妈并没有一丝还款迹象。
算算时间,这是刚把钱还给我们,转头就用我们的身份贷了款,显然是恨毒了我们。
好一招釜底抽薪,从我们这儿弄不到钱了,就把屎盆子栽在我们身上,逼着我们善后。
我看他们是真的不想活了。
想起上一世他们迷晕我们直接卖卵的疯狂举动,我终究不敢单刀赴会,找了一个学泰拳的朋友郝芯,又让她喊上了拳馆里的十几个同门,浩浩荡荡杀上门。
来到门口,郝芯警惕将我护在身后,将门敲得山响。
门一开,一根木棒就带着劲风凶狠地砸了出来,打头的壮汉一拳将木棒打成两段,连带着把持棒的谢琮也掀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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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后露出妈妈战战兢兢的脸。
“你们是谁!我女儿在哪?再不走我报警了!”
郝芯一声冷笑,双手捏得劈啪作响,将门狠狠砸开,妈妈也踉跄倒地。
“你还知道是你女儿上门啊?这见面礼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