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我没有再找001说话，除了任务必须，不会主动聊天。

不会***扰他。

001却似乎比之前话多了，回复也更快。

至于顾承安，我连续三天没找他。

三天后，他给我发来第一条信息。

顾承安：【后天我生日，把你酒庄最好的酒拿来。】

他平日里从不主动找我。

这次，却主动发来信息。

他在乎的不是几瓶酒。

我没回信。

一小时后，顾承安又发来信息：

【看到立刻回复。】

我放下窃听。

顾承安生日那晚，我没去。

夜里，我接到圈子里朋友的电话。

女声紧张：「婷婷，今天顾承安生日，你怎么没来？」

我语气平淡：「有什么事吗？」

「啊，就是听说你会送红酒过来，一直没见到你，就问问……」

「哦。」

「顾、顾承安身边又换了个女大学生，看样子是真喜欢，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我没回话。

或许是任务的原因，我心底有些难受。

电话那头传来顾承安不耐烦的声音。

「把电话挂了，这次不来，以后一辈子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冷声道：「我不会去，以后也不会在他面前碍眼。」

玻璃碎裂的声音炸响——

有人慌忙出声。

「顾总！」

「承安哥！」

「快叫救护车！」

嘈杂混乱。

我挂断电话。

深夜，又接到几个电话。

无非是顾承安砸酒瓶意外受伤，希望我去看看。

我以他不想见我为由，一一拒绝。

到最后，有人憋不住道：「婷婷姐，你就过来看看吧。

「确实今晚生日宴你没来，承安哥就一直不太高兴，黑着脸，我们都不敢惹他。

「知道欣欣说给你打电话，他脸色才好看点。」

那人劝道：「其实我们都能看出来，他心里有你。」

我沉默许久。

「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