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死了我的亲姐姐,在沈淮序最爱她的那一年。沈淮序疯了一般折磨我,报复我。在明知道我爱他爱到骨子里的前提下,向我求婚,把我困在他的身边,只是为了每天给我不一样的痛苦。“明明该死的是你!你为什么不去死!”可是他不知道,我得了罕见病,真的要死了。后来真相大白。可沈淮序却慌了神、红了眼。一遍一遍祝我长命百岁。......“林欣然,魅夜酒吧30号,送个套过来。”刚从医院出来,我便收到沈淮序的信息。沈淮序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这是我这个月,给他送的第六次。我深吸一口气,藏起手里的多发性硬化确诊单。医生说,我可能只剩下一个月了。“这不是杀死自己亲姐姐的杀人犯吗?现在这社会就是好,杀人犯都能上街了。”“换在几十年前,你们这种人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孙雪宁仰坐在沈淮序怀里,媚眼如花。一双雪 白的大腿攀附在沈淮序身上,胸前一片粉 嫩,说出口的每个字都在提醒我,我害死了我姐姐。结婚五年,沈淮序身边女人如流水,孙雪宁是最长的那个。五年的时间,我的心早就没了感觉。“过来。”沈淮序推开身上的女人,两腿一跨,示意我过去。“你来给我戴上。”我愣在原地,之前沈淮序只会让我赶紧滚出去,不要坏了他的好事。“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怎么现在无动于衷。”“你要记住,林欣怡是你杀死的,你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赎罪!”说起林欣怡时,沈淮序几乎是咬牙切齿,看向我的眼神终于不是看死人那般,有了些许起伏。他的话,我从来不敢拒绝,就像他说的,我在为自己赎罪。我紧咬着牙,一步一步走过去。还没等我站稳,沈淮序一双大手压在我的肩上,“扑通”一声,我跪倒在地。多发性硬化果然名不虚传,我的腿越来越没有力气了。“戴上。”他随手一扔,锋利的包装划过我的脸,反光的地面上,鲜血淋漓。我打开包装,才发现手在颤抖。这么多症状,为什么我之前从未发现。“姐姐,你才二十多岁吧,怎么手抖的像七八十。”孙雪宁烈焰红唇微翘,俯视着我,眼里带着轻蔑。我哆嗦着手,紧闭双眼,努力不去看沈淮序的下半身。“嘶——”头顶上,沈淮序倒吸一口冷气。我猛地睁眼,一双手不知所措,却被沈淮序一把扣下。“这么长的指甲养给谁看?”“还是说玩欲擒故纵?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这点把戏?”沈淮序一把扯开刚刚戴好的一切,勾起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你费尽心思把你姐姐弄死,不就是为了顺利嫁给我了吗?”“现在让你伺候我一下都不愿意?”为了寻找支撑点,我像条狗一样匍匐在地上。连我都嫌弃现在的自己。眼泪毫无征兆流下,我想说,我没有害死姐姐,可我没有证据。我哆嗦着手,一包又一包。可我的手越发颤抖,最后竟然连包装袋都无法撕开。“沈总,我来吧,弄痛你怎么办?”孙雪宁水蛇一般的身体扭 动而来。沈淮序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字一个字,像刀子一样凌迟我。“就这点本事?不是当初信誓旦旦,嫁给我就是替你姐姐照顾我吗?”“你连你姐姐一根汗毛都比不上!”沈淮序手上力气渐大,一松手,我被甩出去半米远,额头磕在桌角,鲜血瞬间顺着侧脸流下。“我没有......我没有......”我顾不上头顶的疼,只能一遍一遍重复。“我没有陷害姐姐!”“证据呢!你告诉我你没杀人,证据呢!?”我愣在原地,只能死死扣住口袋里的确诊单。“我生病了......记忆力受损......我不记得了......”沈淮序突然大笑起来,手边的高脚杯几乎贴着我的脸飞过去,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你真行,为了给自己摆脱嫌疑,连生病这种话都能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