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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始终没有和我同房。

路家一脉单传,路衔是这一辈唯一的男丁。

路老爷子一直急着想抱曾孙,催了我很多次。

可这种事情,他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

终于,在第五年的时候,路老爷子彻底坐不住了。

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他给路衔下了药。

然后把路衔送到了我的床上。

反锁房门,将我们困住。

那个晚上,我至今记忆犹新。

疼。

实在是太疼了。

他在药物的驱使下,眼神迷离,按照身体本能行动。

可他毫无经验,动作粗暴。

我只觉得像是撕裂般疼得厉害,眼泪扑簌簌地落下。

天色将明时,我实在承受不住,昏死过去。

翌日中午,我是被砸东西的声音吵醒的。

路衔发了很大的脾气。

他砸碎了我的手机,砸坏了挂在墙上的彩电,桌子椅子噼里啪啦倒在一边。

见我醒来,他走到我的面前,手里拿着一面镜子。

镜子映照出我的模样。

当时我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一身红痕与淤青。

他指着镜子里的我,眼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你好脏,好恶心。”

“我讨厌你。”

“不想再见到你。”

那天我的身体状态特别差,走路都在踉跄。

可路衔一发病,人就不见了。

没办法,我只能出去找他。

我顾不上吃饭,从中午找到凌晨。

几乎找遍了他常去的每个地方,走到后面小腿都颤抖不止。

可我还是没有找到他。

在我绝望地抵在家门口喘气时,凌晨一点,路衔终于回来了。

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女孩。

笑起来有一个梨涡,特别甜。

女孩仰头望着他:“我第一次遇见像你这么志趣相投的人。”

“能认识你,是这次音乐会最大的收获。”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路衔独自去听音乐会了。

他手机没电,又记不得回家的路,是女孩将他送了回来。

路衔的脚步放得很慢,明明回来的路很短,他却走了很久。

他们一起聊音乐,聊我不认识的作曲家和演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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