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旁边的同事立马替我解围:“怎么会呢,可能我和张老师刚刚搬了很多器材,他累得反应不过来罢了。”
随即用胳膊捅了我一下。
我僵硬的伸手握住男人的手。
“搬器材这种又苦又累的活,张老师这样有能力的人,怎么也被安排来干苦力了。”
他说话温煦得体,却故意在松开手时亮出无名指上的戒指。
既对我宣誓了***,又挑衅了我。
看来教务主任让我来干这活,也有他的手笔。
我低下头,努力克制着情绪:“学校的事情无大小,倒是谢总夫妻应该很忙吧,怎么有时间来参加运动会。”
男人得意的摸了摸谢子阳的头发,幸福溢于言表。
“我们一向很注重家庭教育,不想错过孩子的任何时刻。”
一旁的谢茵茵不自然地伸手把头发往后拨,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刺得我眼睛发酸。
她总说戴戒指不方便卖菜,于是除了新婚当天,她从未戴过一次戒指。
我强迫自己不去看,但这一幕却像利刃,狠狠捅进我的心脏。
谢茵茵因为是学校股东,被特别邀请上台演讲。
她侃侃而谈家庭对孩子的重要性,眼里全是幸福。
我麻木的看着这一切,耳边全是众人对他们的羡慕。
直到运动会结束,他们一家坐上豪车扬长而去。
我站在原地,被喷了一嘴的汽车尾气。
电话突然响起,医生说母亲在街上晕倒,让我赶紧去医院。
医院里,医生严肃道:“这个年纪得肝癌也没事,只要尽快手术还有痊愈的希望。”
我缴费完回病房时,母亲正在拔针头。
“妈,你在干嘛啊?”我上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