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寿面坨了,也没等回他们一句生日快乐。
他们回来后,看到我委屈的样子,张茵甚至还责怪我:“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不知道谦让弟弟吗?”
“阿骆从小身体就不好,我们多疼他一点不是应该的吗?”
是啊,应该的。
因为我是亲生的,就活该被牺牲,被冷落,被当成楚骆的陪衬。
“楚曜!你太过分了!”
一道清丽而愤怒的女声响起,是我的未婚妻沈静姝。
她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指责我。
“叔叔阿姨都给你跪下了!你怎么能这么心狠?你就不怕折寿吗?”
她秀丽的脸上满是失望和鄙夷,仿佛我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恶事。
张茵立刻抓住机会,一边哭一边说:“静姝,你别怪阿曜,都是我们不好,是我们对不起他,他心里有气是应该的……”
她的话听起来是在为我开脱,实际上却把我架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
仿佛在说:看,我们都跪下认错了,你还见死不救,你就是不孝,就是恶毒。
周围的亲戚们立刻开始对我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