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看着我轻笑一声,
“你别说,还真挺形象。”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原来我八年的青春,在他眼里不过是段可供消遣的笑料。
我转身离开,提了离职还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
可那个永远从容的男人却慌了神。
“许星灿,求你回来。”
第一次清晰地听到“老斑鸠”这三个字,是在周一的公司例会上。
林闪闪垂着眼眸听我的训斥,眼角挂着泪滴。
休会的空档,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果然是老斑鸠,就爱欺负年轻貌美的小姑娘。”
听了这话我思维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