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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加拿大出差一周回来后。

傅承言被许书阮扑在床上索求了整整一个晚上。

他不间断地进攻了五次,整个人累得直不起腰,仿佛就要被榨干了。

但许书阮就是一直无法被满足。

她赤果身体靠在傅承言身上流着香汗,微红的眸子裹着潮气。

许书阮咬紧下唇压住***,却还是有低细的吟喘从唇间泄出:

“阿岩......我好想你......”

傅承言愣了一瞬,“阿岩?”

从前许书阮从未喊过这个称呼,加上女友今夜疯狂的***,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许书阮有些不自然地翻身躺下,“我累了想歇歇,你先去洗澡吧。”

傅承言没有多说什么,起身进了浴室。

浴室里,淋浴头哗哗地冲出热水。

他正准备洗澡,却突然看见了角落里那条不属于自己的男士***,上面还残存着些不可名状的ru白液体。

傅承言头皮轰的炸裂,又回想起刚回国时别墅保姆在电话里跟他说的话:

“傅先生,您不在的这段时间,许小姐点了一个上门厨男,来家里做了一个礼拜的饭。”

这条***......难道是那个厨男留下的?

他不在的这一周,究竟发生了什么?

雾气弥漫中,傅承言颤抖着手将浴室的门推开了一条缝——

许书阮此刻正靠着床背,左手拿着一张照片,右手缓缓伸进了双腿间......

她闭着双眼神情投入,轻微地喘着气:“阿岩......我的启岩......”

没用多久,便达到了女人的极致愉悦。

傅承言看到这一幕,全身僵硬麻木,如坠冰窖。

启岩......他想起许书阮回许家之前有个初恋男友就叫周启岩!

就在这时,许书阮的电话响起,对面传来了她的好姐妹姚钰琳气愤的声音:

“阿阮!你真要收购了那家不入流的厨男机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就是家做***交易的违法组织!”

许书阮眸子里染着迷离的水光,平静地拿纸为自己擦拭,声音淡淡道:

“我知道。”

对面沉默几秒。

“又是为了那个周启岩对不对?你忘了他上学时是怎么对你的了?他当时嫌你穷,劈腿傍富婆,还拿***羞辱你。如今那个富婆破产欠下***,把他卖到厨男机构当鸭子抵债,都是他罪有应得!”

许书阮表情逐渐变得痛苦,声音里带着意思哽咽: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是他自作自受,可我就是......就是没有办法眼睁睁看他受苦。”

姚钰琳气得声音都有些发颤:“那承言呢!?他才是你的未婚夫,是你即将嫁给的男人,他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他?”

许书阮声音苦涩:“琳琳,我是人,不是圣人,不可能每个人都对得起......”

好一句不可能每个人都对得起。

傅承言再也听不下去,靠着墙壁一寸寸瘫倒在地。

心脏像被人活活撕开一样痛。

他想起第一次见到许书阮的那天。

那是七年前,许书阮作为流落在外的私生女第一次被接回许家老宅。

她穿着破旧,眼神戒备恐惧,显然还无法理解命运里的巨变。

那时许家人各各视她为眼中钉、外来客。

圈子里有钱的大小姐们也总是变着法地捉弄她、侮辱她。

她被心爱的男人抛弃,被亲人唾弃,处在人生的最低谷。

是傅承言看不下去,心疼她、照顾她,一次次给予她温暖与善意。

刚开始许书阮总是恶语相向,并不接受他的好意。

但他并不急,只是用真心一次次去焐热对方。

后来,许书阮真的接受了他的存在,也开始学着去回应他的爱。

她会亲自下厨做他喜欢吃的菜,会给他准备生日惊喜,会帮他挡酒、陪他应酬,会在下雨天亲自开车去接他下班......

许书阮有心脏病的哥哥去世后,她成为了许家唯一的继承人,拥有了实权,自此更是把对傅承言的爱意昭告天下。

在傅承言生日那天,许书阮还特意为他买下了一颗星星,以他的名字命名。

许书阮说他们的爱情会像这颗星星一样永恒。

傅承言以为她已经彻底放下了那个男人了,以为他们会永远幸福下去。

直到一周前,他们在会所遇到了正在给一个满脸横肉的老富婆做一日共享男友的周启岩。

那个老富婆呲着满嘴黄牙,不停摸着周启岩的脸蛋揩油。

而周启岩只是咬着牙默默躲闪,为了工作不敢反抗半分。

那时傅承言亲眼看着许书阮的拳头一点点攥紧,眼眶逐渐发热。

他以为许书阮会为那个男人出头,可她没有。

她只是拉起他的手,径直在周启岩身边走过,连个招呼都没有打。

那天晚上,许书阮回家后借口在书房处理了一夜公务。

第二天一早,屋里堆积了满地的酒瓶。

傅承言明白她心中的波澜,可他并没有戳破。

他为她留***面,以为她可以处理自己的情绪。

却没想到,她想处理掉的,是一直陪在她身边的自己。

他无怨无悔地陪她渡过了低谷期,却始终没有换来她坚定的选择。

那天晚上,傅承言独自在阳台抽了一夜的烟。

第二天天一亮,他就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爸,我同意娶环球集团的千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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