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纸诉状告上了法庭,可却无律师敢接。
律师父亲亲自出席,却被阎墨仪囚禁。
她扔来支票逼我撤诉,甚至威胁拔掉母亲的氧气管。
“夜阑没了老婆,嫉妒我们才这样,我已经罚过他了,收下支票撤诉好吗?”
“昭白,你何苦咄咄逼人?都是一家人,你这样以后怎么相处?”
她不知道,从她包庇岑夜阑时,我们就没了以后。
……
“昭白,夜阑确实有错,等你气消了,我带他来给你赔罪,这次的小事,就别在追究了。”
阎墨仪白皙的手指轻叩桌面,语气像是在讨论一场无关紧要的争执。
我气得浑身发抖,头疼欲裂,死死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