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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辞手指漫不经心的在扶手上敲了敲:还要我教你吗?
苏小小脸颊微微一红,乖巧的坐到傅景辞大腿上,藕白的胳膊虚虚的揽住傅景辞的脖子,像是示好的猫咪一般。
傅景辞抬手摸了摸苏小小绸缎般的秀发,穿过发丝,轻轻揉捏着苏小小秀气的耳垂。
苏小小似乎刚刚洗过澡,身上透着股清爽的水汽味道,冲散了宴会残留下来熏得头疼的香水味道,让傅景辞心情平和了不少。
苏小小被他弄得浑身发软,面红如潮的锁在他的怀里,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带着水汽望着他,贝齿咬着红唇,似乎十分难受却又不敢动。
傅景辞喉结微动,一把将苏小小抱起,将她在身前转了圈,迫使她面对面的坐到腿上。
带着薄茧的手隔着丝绸睡衣略有些粗暴的揉捏过苏小小的敏感。
明明手中的动作越发过分,惹得苏小小几乎要化成一滩春水。
傅景辞面上却神色冷淡,如同矜贵公子。
唯一双眼睛满是侵略性。
似要将怀中颤抖的小猫吞吃入腹。
乖,叫出来。
他喑哑的嗓子满含欲望,居高临下的命令着掌中的猎物。
屋外夜色渐深,屋内却春意无限,绵绵不绝。
直折腾到后半夜,苏小小才被餍足的傅景辞放过。
她缩在傅景辞的怀中,感受着他渐渐平缓的呼吸,确认他似乎睡着了,才敢轻手轻脚的下床,从床头柜里取出粉色药瓶,撑着酸软的身体躲进了洗手间。
她捏着手中的药片,却有些犹豫不决。
脑海中划过傅景辞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
如果怀了宝宝,她的孩子,应该会长得像傅景辞,那是不是也会
苏小小心跳猛地加速起来,不再犹豫一把将瓶中的药片全部倒进了马桶。
刚要按冲水键。
洗手间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紧锁的门被猛地踹开来。
傅景辞赤着上身,面黑如煞神般怒气冲冲的走出来,蹙眉看着马桶里面被遗弃的药片。
苏小小。
傅景辞暴喝一声:你做什么?
苏小小脸色一白,她与傅景辞成婚三年,还从未见过他如此暴怒的一面。
景辞我
傅景辞粗暴的掐住苏小小的下巴,眼中满是风雨欲来的怒火:我倒是小瞧你了,你真是好手段,怎么?想偷偷摸摸怀孕,然后抱着我傅家大腿一辈子?
苏小小心口猛地传来一阵刺痛,只顾着摇头。
哦,不对,我倒是忘记了,当初你妈妈就是奉子上位,这也算继承你家的优良传统。
苏小小像被人抽筋剥皮一样难受,谁都可以骂她,说她是小三之女,唯独傅景辞不行。
别做梦,苏小小,娶你不是我的意思,我基因的延续只能是我爱的女人。
而你,不是。
傅景辞扔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苏小小强忍着眼中的酸楚,好像有一只大手把她撕成了两半,一半颤抖着想要臣服在傅景辞带给她的幻梦,一半却又清醒的在旁冷眼讥笑。
三年了,这三年在傅景辞身上得到的只有冷漠跟痛苦,为什么还一直自欺欺人,像是沙漠中的鸵鸟。
苏小小浑身瘫软,跌坐在地,像被人兜头一盆凉水浇下,浇灭了她所有的粉饰太平。
她突然看清了这三年她是有多愚蠢。
心寒有时也许只是一瞬间的过程。
苏小小呆坐了很久,直到天色渐明,她才猛地回过神,起身找到纸笔,下定决心一般写了一行秀字。
【傅景辞,你解脱了,我们离婚吧。】
正如她所料,写完后,除了轻松,她的心就像痉挛的神经,痛到她难以呼吸。
之后她简单收拾行李,她惊奇的发现,她居然没什么东西,生活状态当真有点断舍离。
苏小小提着行李离开了傅家,才发现无处可去
最后只能给闺蜜萧婉打去电话,当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焦急声音,苏小小再也忍不住强压的泪意。
苏小小在萧婉家住了好几天,傅景辞都没有联系过她,仅存的希翼也随着消散
正当她按捺不住想再次联系傅景辞商谈离婚事宜时,突然接到了傅奶奶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