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提过太多次傅瑾明。半梦半醒间,看到的全是跟他的过往。我们认识八年,高考考上同一所大学后,他跟我表的白。我到现在还记得,...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提过太多次傅瑾明。
半梦半醒间,看到的全是跟他的过往。
我们认识八年,高考考上同一所大学后,他跟我表的白。
我到现在还记得,
他捧着我这辈子收到的第一束花。
站在我面前,头顶雾绒绒的雪,漂亮的狗狗眼里皆是能融化一切的炙热。
起初那两年,我们疯狂地相爱。
好像要把对全世界的热情都倾注在彼此身上。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记不清了。
只知道回过神时,那双曾慢慢都是我的眼睛里,只剩厌恶与不耐烦。
我也曾短暂地闹过,挣扎过。
可他却在一片狼籍里将我按在冰冷地墙上,发了狠地咬破了我的唇。
「你不是说你只剩我了么?你不是说我就是你的救赎么?」
「既然我救了你,你对我好点怎么了?」
「时月,我十八岁时的那个生日愿望,我要现在用。」
他捧着我的脸,我曾最留恋的软唇冷漠地阐述着他给我的枷锁。
「时月,爱我吧。」
「在我主动跟你说分手之前,你都不能离开我,更不能不爱我。」
「你那时答应过我的,不论是什么,你都会替我实现。」
我盯着他脸上的癫狂。
舔了舔嘴角的苦涩与腥甜,甚是疲惫地说好。
接着,便开始了长达三年的无脑舔狗生活。
不管第二天有没有事,凌晨不论几点。
只要他来电话,我都要去接他。
不论他身边还有没有别的谁。
到了冬天会雷打不动地给他织一条围巾,因为他实在怕冷。
再亲眼看着那条围巾,从他的手亲自戴到别的女生脖子上。
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不管多不合理,多难弄到手,我都会竭尽全力去做。
有时他会赏脸说句还行。
有时他会看都不看直接扔进垃圾桶里。
甚至于他还会当着我的面把东西亲手给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