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烬声线平稳,但隐隐带着点雀跃:「我检查过了,没问题。」「你不用担心,我很健康。」这放眼全世界,都是相当炸裂的操作。我就那么一瞎写,他还真信。我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梁烬声线平稳,但隐隐带着点雀跃:
「我检查过了,没问题。」
「你不用担心,我很健康。」
这放眼全世界,都是相当炸裂的操作。
我就那么一瞎写,他还真信。
我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梁烬脸上的淡然瞬间消失,他语气带着股难以置信:「难道你喜欢那种随时发情的家伙?」
他犹犹豫豫好一会,才像下定了决心般开口:
「虽然我不理解,但我可以学。」
「师兄,你不会是……」
我好歹是个 po 文作者,这场景我可太熟悉了。
接下来不就是这啥那啥嘛。
我默默后退两步。
梁烬目光清澈,看不出有别的意味在。
他见我有意拉开距离,于是也往后退了些,才道:
「是什么?」
我抓着那张检查单,在想着怎么试探才好。
我用了个很中性的词:
「师兄,要不你打直球吧。」
我示意他有话直说。
谁料,他皱了下眉,为难道:「直球是什么运动?」
我下意识地接嘴:
「我恨你像块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