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盏又看了他好几眼。试探了好几次,发现这厮好像真的把她忘了。她只好败下阵来,“那你以后就称呼我为阮小姐吧。”“好。”谈好这一切,阮清盏便让池景去跟老板说,自己去换了衣服。...
“会的。”池景迟疑了一下回道。
看着他这副对答如流的样子,阮清盏靠过来,伸手戳了一下他的手臂,无奈道:“你是真的不认识我?”
池景沉默地摇了摇头。
“那你刚刚跟我走?”阮清盏怀疑地看向他。
池景眸光平静,语气颇带着几分高冷与专业:“为顾客服务是我们的宗旨。”
“那现在呢?”口头上就随意答应了她的聘用?
“……”
池景抿唇,似是想到了什么,才出声道:“有钱。”
阮清盏:!!!
看来这颗钻石很值钱。
阮清盏又看了他好几眼。
试探了好几次,发现这厮好像真的把她忘了。
她只好败下阵来,“那你以后就称呼我为阮小姐吧。”
“好。”
谈好这一切,阮清盏便让池景去跟老板说,自己去换了衣服。
“阮小姐,我们可以走了。”池景站在门外,礼貌地敲了敲门。
“抱我。”才走到门口,皇后娘娘就果断行使了自己身为雇主的权利。
她脑壳晕,流了那么多血,没直接倒下已经很不错了。
池景身体顿了一下,扫了一眼她的手腕。
“好。”
男人弯下腰,伸手将人打横抱起,搂进了自己怀里,阮清盏几乎是一头撞到了他的胸膛上。
硬邦邦的,不痛,但总有几分陌生感。
当了十年皇后,景绥可从来没有对她使过公主抱,有事不是扛起来就是直接甩背上。
丝毫不懂怜香惜玉。
埋头嗅了嗅男人身上清冷的气息,阮清盏撅了撅嘴,这辈子,她一定要把他勾到手。
池景还没抱着她走多远,阮清盏就晕晕乎乎睡过去了,大概是习惯使然,睡得倒是安心安稳。
池景低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叹了一口气,这是生气气过头,直接把他忘了啊。
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到家了,看着头顶那圆形盘子的灯,阮清盏有一阵恍惚,完全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告诉了池景她家的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