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室内勘察赵大洪上楼梯情况时,惊奇地发现前面几级台阶,他是倒着走的。 法医对他体内的曼陀罗含量进行检测。 推测出他喝酒之时酒中曼陀罗含量,远远高于酒坛存酒中的含量。...
去室内勘察赵大洪上楼梯情况时,惊奇地发现前面几级台阶,他是倒着走的。
法医对他体内的曼陀罗含量进行检测。
推测出他喝酒之时酒中曼陀罗含量,远远高于酒坛存酒中的含量。
随着勘查的推进,疑点越来越多,师父越来越沉默。
江队赶到现场时,师父正一脸凝重地抽着烟。
江队问:「有头绪吗?」
师父死死摁灭烟头,掏出了一块糖。
糖的包装和那个旧糖纸竟有几分相像。
江队看了一眼,一怔,要了支烟也抽了起来。
两个人就闷头坐在那里抽着,一声不吭。
半晌,师父掏出钱对我说:「小吴,你去买包烟。」
我估计他们要说什么不想让我听的话,接过钱就去了小卖部。
万没想到,他们在我走后的谈话是如此意味深长。
临出门,师父又加了句:「和店主多聊会儿。」
我答应着就去了。
在小卖部待了两个小时,估计师父和江队聊得差不多了,店主那里的八卦也打探得差不多了,我就回去村部找师父。
师父问我有什么消息。
我说小卖部老板说,那晚七点他出来解手,看到村支书把一个女人领进了家门。
他好奇趴着看,九点多那个女的离开了。
那个女人就住在村西头。
师父嗯了一声,说带我去做群访。
一场雨后,村里的路十分泥泞。
我们从村东头访到西头,已经是浑身泥巴了。
最后一家,孤零零地甩在村尾,似是无人。
感觉师父好像舒了一口气。
我想起小卖部老板说的话,不死心地喊了几声,没人回应。
门口有个大水缸,我就想盛点水洗洗泥巴。
在我们当地,院门口水缸路人渴了都可以随便用,也是民风淳朴的体现。
我刚靠近水缸,一个声音响起:「两位警官辛苦了,是要找我吗?」
我一回头,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缓缓走到我们跟前。
她浓妆艳抹,衣着暴露,声音却出奇的纯净好听。
师父客气地说我们只是想简单了解一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