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烟恍然,她有些疑惑,南靖从来不与外界有交集,既不扩大自己的地盘,也不曾听说哪个国家攻打过它,但看南靖皇宫如此华贵,难道各国就真的不曾有半点觊觎?但摒尘没有多说,将她带入了一间房放在了床上:“你才醒过来,先不要想那么多,我会叫巫医来为你诊治。”...
与此同时,摒尘面前的苏南烟,缓缓睁开了眼……
苏南烟有些疑惑的打量着四周,随处可见的名贵玉器,上好梨花木的桌椅,以及摒尘身上跟中原全然不同的服饰。
她或许是睡了太久,身体有些不听使唤,就连声带都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好半天,她才艰难说出一句话:“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死了吗?”
她都变成了一缕幽魂跟在了盛临安身边,怎么会在这里。
但身上传来的痛感,以及指尖的凉意,又让她清楚的知道,此刻的自己,真实的活在人间。
摒尘却上前将她扶起来:“先出去,我再慢慢跟你说。”
苏南烟却没办法动,只能任由摒尘抱着她出去。
她本以为在屋内看到的就算珍奇,等到摒尘带她出了门,她心中的震撼便再也控制不住了。
鳞次栉比的宫殿错落成群,就连地板都是上好的白玉铺就,廊下的风铃甚至用宝石制作,碰撞起来透着一种金迷纸醉的骄奢之感。
过往的人都恭恭敬敬的对着摒尘行礼,他们喊:“少主安康。”
摒尘却不如从前的温和,只是淡淡点了点头,便径直往前走。
看着苏南烟脸上的震惊之色,他才勾了勾唇角:“怎么,很意外?”
苏南烟眨了眨眼。
摒尘耐心的跟她解释:“这里是南靖,我的亲生父母是南靖皇室。”
苏南烟恍然,她有些疑惑,南靖从来不与外界有交集,既不扩大自己的地盘,也不曾听说哪个国家攻打过它,但看南靖皇宫如此华贵,难道各国就真的不曾有半点觊觎?
但摒尘没有多说,将她带入了一间房放在了床上:“你才醒过来,先不要想那么多,我会叫巫医来为你诊治。”
苏南烟向来信任他,闻言便点了点头,摒尘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才转身出去。
而这边的事情,苏自流和盛临安自然是不知道。
在他们眼里,那方玉印落在地上之后,似乎微微亮了一下,随即便什么异常都没有了。
苏自流有些不确定刚刚那一声,是不是自己悲伤过度而导致出现了幻听,而看到这方玉印出现时,他顿时也认了出来。
苏自流慢慢走过去,拾起玉印,浓重的悲伤顿时漫上心头。
良久之后,苏自流缓缓站起身来:“盛临安,你走吧,朕会下旨,解除你驸马的身份。”
盛临安指尖一颤:“望陛下三思!”
苏自流看向他,冷冷道:“现在倒是装的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皇姐与你成婚三年却一直无所出,你可知京中流言是如何说她的?你以为朕真的不知道,你心中所属是太傅之女?”
盛临安猛然抬头,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眼前的苏自流不再是和他一起长大的朋友了,而是手段计谋心智样样不缺的帝王。
但他还是说道:“臣以今次封赏之物,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重开将军府也是?”
盛临安只是犹疑片刻,复又坚定:“是!”
苏自流好一会没说话,最终还是说道:“你先回去,好生歇着吧。”
言辞间的寒意,却悄然散去几分。
就在盛临安躬身告退时,他听见苏自流的声音:
“当年若不是盛老将军死前求皇姐护着你,这驸马之位,朕绝不可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