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杨屹泽没有,他径直出门走向路边的宝马车。与此同时,柳清从车里出来。看到我,她愣了下才笑着说:“若秋姐,你别送了,我会照顾好队长的。”她话语里的亲昵那么鲜明,如一根刺直直的插进我肺里,无法呼吸。我克制不了情绪:“你以什么身份照顾?”...
我一怔,抓着他袖口的指间一空,心也跟着往下一坠。
杨屹泽却率先站在一步外:“我回来收拾东西,今天就搬走。”
说完,他就转身走进了卧室。
我坐在沙发上,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的话,连拖鞋都没顾上穿,赤着脚跑进卧室。
就看到黑色的行李箱敞开摊在地上,里面已经放了很多他的衣物,而砌了整面墙的衣柜里空了大半。
杨屹泽还在收着,我连忙跑过去按住他的手:“你说过这是我们的家,我们要结婚,要在一起一辈子的!有什么事我们不能说清楚吗?为什么要突然提分手?”
我语无伦次,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留下杨屹泽!
可他却只是拨开我的手:“若秋,我们好聚好散。”
说完,他合上行李箱就往外走。
轱辘滚过地板发出难听的滞涩声,就像轧过我的心脏一样,窒息闷痛。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挽留,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杨屹泽的脚步,希望他能突然反悔,像过往无数次逗我一般,转身抱住我说:“开玩笑的,我这演技是不是都能当明星了?”
可杨屹泽没有,他径直出门走向路边的宝马车。
与此同时,柳清从车里出来。
看到我,她愣了下才笑着说:“若秋姐,你别送了,我会照顾好队长的。”
她话语里的亲昵那么鲜明,如一根刺直直的插进我肺里,无法呼吸。
我克制不了情绪:“你以什么身份照顾?”
柳清一僵,神情中带着些难堪。
我却没觉得赢了,压着满心的酸涩走到杨屹泽面前:“你真的要跟她走吗?你们……是什么关系?”
杨屹泽看了眼柳清,才看向我:“你觉得呢?”
我攥紧了手,视线在柳清和杨屹泽之间来回徘徊,心底那个猜测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挣扎间,杨屹泽开了口:“梁若秋,跟柳清道歉。”杨屹泽的话就像雷劈在了我身上。
我怔怔的看着杨屹泽,声音发颤:“你要我……跟她道歉?”
杨屹泽说:“是。”
头顶烈阳,我却只觉得冷。
眼前的男人和我最初认识的少年没什么区别,却让我觉得陌生。
我想说些什么,嗓子却像一只大手紧紧掐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柳清走了过来:“算了队长,你刚和若秋姐分手,她有脾气也是应该的。我们走吧。”
杨屹泽点了点头,绕过我就上了车。
擦肩而过时,我试图去抓他,却被他侧身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