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着况鹭的手腕,神经病一样扒了他的裤子,硬要他在床上解决。况鹭拽着自己裤子,不由得也发了火,“靳司阳你发什么疯!”...
他拽着况鹭的手腕,神经病一样扒了他的裤子,硬要他在床上解决。
况鹭拽着自己裤子,不由得也发了火,“靳司阳你发什么疯!”
靳司阳却忽然笑了,他手臂用力,用一种完全禁锢的姿势把况鹭整个抱在怀里,不知道的还以为多深情呢。
过分听话的况鹭他是喜欢,但偶尔他还是想要三年前那个喜怒分明的况鹭。
第二天况鹭煎了个鸡蛋就着豆浆囫囵吞了就要去上班,他刚把碗筷放进洗碗机里,靳司阳就穿的人模狗样的下来了。
见锅里没他的分,脸色便阴沉下来。
拽住刚从厨房出来的况鹭,靳司阳理所当然的说,“去烤两片面包给我。”
“我要上班了靳先生。”
靳司阳推开况鹭要抱自己的胳膊,反常的拒绝了他,强势的把人塞进厨房里,“去。”
况鹭不情愿,他抱着靳司阳的胳膊哀求,“我马上要迟到了。”
靳司阳捏着他的脸亲了口,慢条斯理道,“我跟你领导请过假了,你今天陪我去公司,不用上班。”
做设计就是拿寿命换钱,他不愿意况鹭那么累。
况鹭垂在腰间的手蜷了下。
他早该想到的,就算公司跟靳司阳没关系,但谁敢不给他面子?
如今不过一句话的事就从最忙的设计部请了假出来,那以后……
他垂下眼,遮去眼底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