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质问得一下脑子空白——我没想到,我真没想到,他居然能这么面不改色、理直气壮地说我的台词。...
我被他质问得一下脑子空白——
我没想到,我真没想到,他居然能这么面不改色、理直气壮地说我的台词。
说完,颜华还推了推儿子的胳膊:「小远,你也劝劝你妈,这是你以后的财产。」
儿子犹豫片刻,说道:「爸,无论分给你还是妈妈,最后不都是留给我的吗?」
「那不一定,」颜华和他咬耳朵,「你妈要是再找一个,又生一个,不就没你份了吗?」
我深深看他俩一眼。
这两个,一个敢骗,一个敢信。
绝了。
因为财产分配的问题,颜华怎么都不愿意签字。
他甚至觉得,我突然决定离婚,肯定是因为在外有人,所以才迫不及待。
于是,他用了非常无赖的一招——
拖。
他开始躲避与我讨论财产分割,发信息不回,打电话不接。
除此之外,他深谙怎么摧毁一个女人的名声——
造谣。
每见到一个同学或亲戚,他就要用自己惯用的那一套,指责我是个多么无情的女人。
说辞无非是,儿子快要高三了,当妈的居然还搞婚外恋。
不仅要离婚,还要私吞儿子财产。
表面上,他对我没有一句指责,实则每句话都在表达一个意思——
我无情又冷血,没有一点好母亲、好妻子的样。
加上儿子自从去了文科班,几次考试成绩都不好,他话的可信度便又强了几分。
一时之间,关于我的各种流言和八卦,传遍整个工作单位。
连儿子的班主任老徐,都又明里暗里点拨了我几句。
意思是现在是孩子关键时期,家庭矛盾先忍一忍、放一放。
快被唾沫星子淹死之前,我请假去了一趟省城的医院,给全身做了一个体检。
上辈子我是宫颈癌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