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他的目光又回到我脸上:「这是军令,你不要多心,我…我扶你下马。」我点了点头,他扶住我的胳膊,将我从马上扶下来。...
验。
他的目光又回到我脸上:
「这是军令,你不要多心,我…我扶你下马。」
我点了点头,他扶住我的胳膊,将我从马上扶下来。
冻僵的脚掌在站立时传来一阵阵刺痛,我皱了皱眉,对
霍尧说道:
「还有八十车重,都被大雪封在了山道外,请郎君派
人将雪橇送回去。至于这些护卫,也已经精疲力尽了,
让他们歇息吧。」
霍尧点点头:
「这些我来安排,你入城休息。」
我没有逞强,对他道了声谢,跟着护卫们一道入城。
领路的军士将我带进了一间宽阔的房屋,正南的墙壁
上,挂着一副铠甲,旁边摆着一杆枪,一柄剑。
我手指轻轻抚过铠甲上斑驳的刀痕,心底一阵阵激荡。
出来太久,我已算不清日月。
刚才的军士告诉我,今天是腊月二十三。
前世,霍尧就是在今日,重伤不治。
他十六岁随父出征,率兵八百,背击敌营,斩捕首虏二
千三百人。十七岁获封昭武校尉,同年领兵驱逐南蛮三
百里。
十九岁娶亲,却因监军贪功冒进,命他与兄长追击残
寇。兄长被俘,他拼着重伤,将兄长的尸首从敌军手中
抢了回来。
一颗冉冉升起的将星,就此陨落在燕云城。
连失两子,霍老将军一夜白头,却仍死守不退。
没有粮草,没有援军,有的只是难凉热血,与身后燕北
十三城的百姓。
最终霍家军守住了燕云。
代价是兵马折损大半,主将战死,燕云城十室九空,举
国编素,无数白头送黑发。
而今天,这场噩梦,永远只是-场噩梦了。
我靠在躺椅上,安稳睡去。
12
霍尧将我抱到床上时,我醒了。
屋里新烧了个炭盆,暖烘烘的,我拉住霍尧的胳膊
「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