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喜欢这张脸……给我买袋粉,我就跟你回家。”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的指尖深深刺入掌心。还未愈合的伤口再次渗出鲜红,黏稠的血液。...
江鹤眼神冷得像一块冰,男人被吓得头也不回地跑了。
他死死抓住沈云舒的手腕,半拖半拽的将她拉上车,车门“碰”的将所有声音隔绝。
他转头看向沈云舒,她的唇颊一片通红,还有血迹。
太多问题涌了上来,一时间,他竟不知如何开口。
反而沈云舒先笑了起来,“江少,又见面了~谢谢你啊。”
“那个人想不给东西白嫖,哪有那么好的事。”
语气放荡又轻浮,江鹤的眉头不自觉拧紧:“你……”
“嗯?”沈云舒奇怪地看他一眼,“哦对,你们这些富二代不喜欢这些粗俗的话,我懂,我以前也一样……可惜我爸被抓的时候供了太多人,我现在也只能烂在泥里了。”
她眼神无比坦荡,没有一丝光,也没有一点爱。
像是随口对路人说的那般。
“不是。”江鹤眉头轻蹙,摇了摇头。
“没关系的。”沈云舒带着轻佻的笑容缓缓靠近江鹤,“江少,你喜欢什么样,我都可以装的……”
江鹤不明就以的问了句:“什么?”
“呵,别装了,你一直在看我……我想,我是不是跟你前女友长得特别像?”
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江鹤颈侧,江鹤的指尖骤然蜷缩。
“这么喜欢这张脸……给我买袋粉,我就跟你回家。”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的指尖深深刺入掌心。
还未愈合的伤口再次渗出鲜红,黏稠的血液。
“不是长得一样。”江鹤微微侧过脸。
他不动声色地用余光暗中打量着沈云舒:“是连名字和身体上的痣都一模一样。”
沈云舒下意识抬眼,四目相对,她的睫毛颤了几下。
那个瞬间,她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自己借着酒意撩拨江鹤。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但,只要是你,苦也是甜。”
她红着脸亲了下江鹤的侧脸:“江鹤,晚安啦。”
心口钝痛密密麻麻地爬了上来,沈云舒脸色骤然苍白。
“沈云舒?”江鹤急切的声音响起,“是不是难受?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她终于回过神来,轻轻摇头,笑得无比落寞:
“江少,我可不想再进戒毒所了。”
“你进过戒毒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