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心小说《校草老公冷又傲,重生她不追了》是以许岁梨段靳珩作为主角,主要内容简介:...
炎夏,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槐树淡甜的清香漫溢,耳边说话声嘈杂闹耳。
“许岁梨追了两个月终于要和段靳珩表白了?”
“我赌段靳珩不会答应。”
许岁梨偏头看过去,旁边居然站着大学同学。
她不是在家里吗?
许岁梨感觉鼻尖若有似无一股熟悉的清冽木香。
追了段靳珩四年,和他同床共枕两年,这味道许岁梨再熟悉不过。
许岁梨抬头。
面前的人身姿高挑,穿着白衬衣,袖口卷起,手臂上淡青血管被冷白肤色衬得突兀,衬衣领懒散解着两颗,突兀的锁骨处一颗红痣点缀。
许岁梨直直盯着他年轻桀骜的面庞,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好疼。
许岁梨再看周围的人,疑惑渐渐解开。
她,似乎回到了大一和段靳珩表白这天。
段靳珩单手插兜,背着的黑色电脑包往一边斜着,垂在身侧的手腕上,戴着银色的瑞士表。
她记得段靳珩这块表哪怕是结婚后,他依旧戴着。
许岁梨曾经问过他,他闭口不言。
估计是和他那位白月光有关,他从来就没忘记过她。
“怎么还不表白?”
“哎呀,反正段靳珩肯定不会答应的。”
表白......
上辈子段靳珩拒绝她的话,许岁梨如今还记得清楚。
他声音懒散,语气痞坏:“我对你这种......豆芽菜,没兴趣。”
婚后有一次,许岁梨很累了,还被段靳珩拉着要再来一次,许岁梨就扯出他当初说的这句话。
“你当初不是说我豆芽菜,没兴趣么......”她语气幽幽。
暧昧的气氛里,男人说话总是好听几分,他抱着许岁梨在怀,轻笑的嗓音很酥人,“看错了啊,我老婆其实还在发育中。”
他说完,又抱着许岁梨说好喜欢她。
男人上头随口说的一句好喜欢,让她昏了头。
许岁梨睁眼看着面前自己爱了六年的男人,心口的疼依旧存在。
“许岁梨,表个白还要走默哀程序?又是不说话,又是红眼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祭奠呢。”
头顶,轻飘飘传来男性低沉慵懒的嗓音。
许岁梨记得很清楚,这一天,为了和段靳珩表白,天还没亮就起来挑衣服化妆,浑身上下精致得没边,连头发丝的弧度都是她精心打理的。
可面前这人态度冷漠,丝毫不在意。
江岁梨两侧的手紧攥,白腻的手背筋骨弧度绷直。
回想上辈子的人生,全都绕不过段靳珩,选金融专业是为了他,放弃保研机会步入社会工作是为了他,婚后辞职备孕也是为了他。
段靳珩已经成了她的全世界。
最后得到的却是全世界的背叛。
许岁梨敛下眼皮,遮住眼底噬心腐骨的痛意,爱段靳珩已经成为了她骨子里的习惯,但她要改,再痛也要改!
谁爱追追去吧,她是不追了!
“段同学,我想说,你裤链没拉。”
女孩嗓音清脆敞亮,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楚。
空气寂静几秒。
“噗——”不知是谁直接笑喷出声。
“美女也用这么幼稚的手段吸引注意力啊。”
“要笑死我了,因为明知表白不会成功,用这种方式让段靳珩对她印象深刻吗?”
段靳珩头也没低一下,眼睫低睨在许岁梨身上,微翘的眼梢微眯,透出点散漫的笑:“哦,我全身上下这么多部位你不看,就盯着男人裤裆是吧?你爱好挺独特啊。”
他嗓音懒淡。
许岁梨抿唇,空气中的闷热平白又多添了丝烦躁。
“不好意思,太平了,没看出来是男人的裤裆。”许岁梨强势反击。
“哇——”旁边起了哄闹声。
“许岁梨这手段玩得好,真得记一辈子了。”
“记住了又怎么样,段靳珩更讨厌她了吧?”
段靳珩眼睫颤了下,浑身气压变低,往前走了两步,逼近许岁梨,他单手插兜俯身,偏头,鼻尖几乎抵在许岁梨耳边。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游戏?”
馥郁冷冽的气息压来,许岁梨后退,眼眶被太阳刺得发红。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请问段靳珩在吗?”
许岁梨看到送花员抱着一束红玫瑰走过来。
阳光下,玫瑰花泛着泽润的光泽,上面夹着爱心形状的卡片。
——段靳珩,我喜欢你。
上面的字迹娟秀工整,看得出来是一笔一划认真写的。
段靳珩眸子低垂着看在上面,几乎能想象出许岁梨认账握着笔,趴在桌子上专注写着字的模样。
他微挑的眼型翘了翘,看向许岁梨,口型吐出两个字。
证据。
这是许岁梨要和他表白的‘证据’。
许岁梨往前一走,抱过玫瑰花。
卡片被她扯下来,爱心纸张立即被攥成一团。
段靳珩目睹许岁梨扔进了垃圾桶。
他眸子眯了眯,浑身气质冷冽。
就是隔得远的同学也察觉出了,段靳珩似乎心情很不好?一脸的阴沉。
“许岁梨不表白,段靳珩怎么还不高兴了?”
“反正绝对以及肯定排除段靳珩喜欢许岁梨!”
这些话许岁梨都听见了,她没多意外。
甚至她自己也是这样想的。
许岁梨目光正好和段靳珩对上。
段靳珩被她这样的目光看得莫名,站在他面前的许岁梨眼眶有些发红,眼角弧度耷拉着隐隐有水光若现。
段靳珩心里烦躁,扫了一眼缩到人群里的两人。
万唐和严祁愣了一下,往前走了两步,就听段靳珩嗓音低沉:“戏好看么?”
两人顿时明了,段靳珩这会儿....似乎生气了?
应该是被这么多人看着不舒服了。
万唐装作生气的样,一下把人驱散了。
段靳珩看向许岁梨,目光深沉,“这会儿知道丢脸了。”
“是,我倒追你,我丢脸。”
许岁梨吸了口气,鼻腔泛酸,眼睫湿漉。
太阳光下,他薄唇阖动,“不许哭。”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渣了你。”
许岁梨擦掉脸颊上的眼泪。
他还是这样,永远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