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了多久她兴致就淡了。”“你看你们结婚这么多年了...
他大概误会了。
“我没打算净身出户,房间让保姆重新收纳一下,属于我的东西回头寄过去就行。”
婚姻本就是利益共同体。
我不会靠净身出户来彰显自己的品德操守。
何况我也不是什么过错方。
陆屿张张嘴,没再说什么。
他随我一起出门,迈出大门时,伸手拦住了我。
“要回你爸妈家吗?”
“你准备怎么和他们解释。”
我摇头,“不用担心,他们不会找你。”
余光中看到陆知安从门口出来,他静静地看着我,无言仿佛汇成千言万语。
一刹那间,我心底滋生出软弱。
这是我怀胎十月,无数次睡意朦胧时抱在怀中耐心哄着的孩子。
我想和他说句对不起,也想和他好好交代几句。
我放下行李转身。
可陆知安只是看着陆屿问:
“爸爸,软软姐姐什么时候接我去看赛车?”
我立刻掐死了自己短暂的软弱之心。
没再说话,转身离开。
“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
我了当拒绝,没再看这对沉稳冷漠的父子一眼。
我买了张去江南的高铁票。
一路朦胧细雨,山水如墨染。
我和陆屿的婚姻始于一场交易。
家族背后的利益交锋,造就了我们这对形同陌路的夫妻。
其实刚结婚那几年,我很满足那种生活状态。
没有见过陆屿另一面,我一直理所当然认为他就是那样淡漠的人。
可后来林软出现了。
我见到了他细致温柔,如同邻家哥哥的一面。
这五年里,所有人到告诉我这没什么,这只是无足轻重的一件小事。
“哎呀一个初中生,哪懂什么喜不喜欢。”
“高中崇拜一个人很正常,要不了多久她兴致就淡了。”
“你看你们结婚这么多年了,刚成年的小姑娘,你不用放在心上。”
仿佛我对林软说一个不字,便是十足的无理取闹。
所以我也这样告诫自己:“姜盈,你不该这么小心眼。”
林软就这样一点,又一点,渗透到我和陆屿的生活中。
他们当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只是她的字染上陆屿的笔锋。
她的生理期刻在陆屿脑海中。
她的名字每天出现在陆知安口中。
仅此而已。
确实没什么。
哦,我忽然想起来。
我低血糖跌倒那晚,是林软和陆屿的纪念日。
视频一百天纪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