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总归是您父亲当年站错了队,您受些牵连也是难免。待日后三王妃入宫,您顺着些,日子总会好过些。"我未接话,只从枕下取出个荷包塞给赵公公:"有劳公公这些日子照拂。"...
我被按跪在地上。
带着倒刺的长鞭落在背上,疼得眼前发黑。
我却死死咬住下唇,不吭一声。
每一鞭下去,赫连城便冷声逼问:"可肯认错?"
每一次,我都咬牙应答:"奴婢......不认。"
赫连城眸色愈发阴鸷,最终拂袖而去:
"打到她肯认错为止!"
99鞭过后,我的后背已经皮开肉绽。
谢绾凝趁机凑到我耳边,得意低语:
"看见了么?即便我嫁了人,他心里也唯有我一人。
“不然为何内宅空悬?为何要打掉你的孩子?
“就连碰你,也不过是因你与我有几分相似罢了。”
她阴冷一笑:"再敢痴心妄想,我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疼得意识模糊,却仍轻轻勾起唇角。
不必她动手。
很快,我便会"死"无葬身之地,再无痕迹。
我从昏迷中醒来时,赵公公见我转醒,连忙上前搀扶。
他叹着气将药碗递来:
"您又何必与王爷赌气呢?老奴伺候王爷这许多年,还是头一回见他打完人后,在殿外站了整整半宿。"
我接过药碗,苦涩的药汁滑入喉间,却不及心中苦涩的万分之一。
“公公多虑了。”我轻声道,"奴婢从未敢与王爷置气。"
赵公公摇头:"姑娘莫怪老奴多嘴。王爷虽说对您严苛了些,但每次责罚过后,都会......"
他顿了顿,"总归是您父亲当年站错了队,您受些牵连也是难免。待日后三王妃入宫,您顺着些,日子总会好过些。"
我未接话,只从枕下取出个荷包塞给赵公公:"有劳公公这些日子照拂。"
赵公公掂了掂荷包分量,面露诧异:"姑娘这是......"
"一点心意。"我勉强一笑,"还请公公收下。"
赵公公总觉哪里不妥,却还是收了荷包。
当夜,赫连城忽然传我侍寝。
我跪在床前,声线发颤:
"王爷,奴婢身上的伤尚未愈合,恐污了您的眼......"
"脱。"赫连城冷声打断,眼神阴鸷。
我咬了咬唇。
明早便要离开了,我不愿这最后一夜再受他折辱。
可若抗命,只怕横生枝节。
我颤抖着指尖解开衣带,正待视死如归地褪去衣衫,殿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王爷!大事不好!"
一名侍卫慌张闯入。
"三王妃中毒了!太医说需用她妹妹的心头血作为药引,方能解毒,否则.....怕是......"
赫连城猛地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