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这么大的价钱就是想完成孩子的遗愿,你可千万要事无巨细的把他的回忆转达给我,千万别糊弄。”我点点头。...
司机走到后排,打开车门,昏黄的灯光下,我从包里抓起一把纸钱朝他撒了过去。
再加上我一脸的阴森狰狞,那司机“嗷”的一嗓子,直接吓晕了过去。
踢了他两脚,发现他彻底失去意识,我赶忙拍着胸脯一路小跑回到原定路线。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怕鬼啊。
背包里面纸钱、鸡血都是基操,为的就是防止干活的时候出意外再被雇主给带到下面去。
十几分钟之后,我来到约定地点。
一片旷野中伫立着一栋十分豪华的别墅,门口那个叫做于桂兰的女人早早就守在了门口,旁边他老公探着脖子左右张望,一脸急切。
“虞小姐,我儿子走的突然,关于他生前的那段记忆,你可一定要事无巨细的记下来转达给我们啊。”
说着,她捂着嘴,抽噎了两下。
“我儿子命苦啊。”
女人哀嚎声更甚,转头扑向旁边丈夫的怀里。
那个叫做张志立的男人也垂着嘴角长叹一口气。
“虞小姐,那就麻烦你了,面具已经按照你的交代戴好了,要是准备好的话,就请跟我来吧。”
据他所说,他儿子患有哮喘,远在外地工作的独子这次回来想给他们一个惊喜,结果把自己包装在礼盒里面,左右等不来他们俩,就那么活活的憋死了。
我心里唏嘘,还是个怪懂浪漫的死鬼呢。
别墅的构造很奇特,四层楼的挑高,格局却十分的杂乱,穿过逼仄的走廊,来到了正主所在的卧室。
临进门之前,于桂兰又抓着我的手嘱咐了一句。
“虞小姐,你也知道我们花这么大的价钱就是想完成孩子的遗愿,你可千万要事无巨细的把他的回忆转达给我,千万别糊弄。”
我点点头。
“放心吧,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还指着我的金字招牌吃饭呢。”
“那虞小姐就拜托你了。”
他们两口子眼神焦灼,目送我进了房间。
屋内,杂乱的陈列着祭品,门口的开关是个摆设,根本无法照明。
摇曳的烛火发出微弱的光亮。
我调整好情绪,凑到男人的身边,他脸上戴着喜洋洋的面具,极具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