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纪州捂住胸口,弯腰狠狠咳了几声。因为太过用力,他眼前一时晕眩,想去拿水杯时怎么都看不清。...
陆纪州捂住胸口,弯腰狠狠咳了几声。
因为太过用力,他眼前一时晕眩,想去拿水杯时怎么都看不清。
就在这时,一只白皙的手将杯子拿起递到了他面前。
严书韵眸光淡凉,像一弯水似的:“开始疼了?”
陆纪州看着她的手,想到这只手刚摸过别的男人的头发,心头就一阵阵发涩。
“还好。”他接过杯子,垂眸避开了对视。
严书韵没看出他的异常,
拿起他的病历翻看了两页:“我已经和脑科主任打过招呼,你不用担心,医院会给你最好的治疗。”
陆纪州握着杯子,沉默好一会儿才问。
“书韵,你还记得我二十岁生日那天你说的话吗?”
严书韵手指一顿。九年前陆纪州二十岁生日。
她曾说:“如果等到你三十岁,我们还男未娶女未嫁的话,我就嫁给你。”
严书韵眸色微暗:“记得,怎么了?”
陆纪州仰头看她,语气轻飘飘的:“我想结婚了。”
“你嫁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