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出什么来了对吗?”白筝点点头:“但我需要证据。”和白筝分开后,我拐进了附近的一家药店。以失眠为由买了两盒地西泮。磨成粉混在了两个女儿的米饭里。药效很强,饭吃到一半两人便陆续回了卧室。...
老院长看完后惊呆了,瞬间面如菜色,连说数个“不可能”。
“证据确凿,那我原本的大女儿到底去了哪里?”
“这……这根本不可能啊!”
老院长拿着监控反复观看。
随后从档案盒里取出一沓照片。
“这是程婉音幼时的照片,明显是女性的生理特征,怎么可能有男性生殖器?”
照片上的幼儿虽面容稚嫩,但还是能够轻易辨别出身份。
而幼儿独属的开裆裤,将她的隐私一览无余。直到照片的一角被捏出褶皱,我才松开了手。“她可有孪生的哥哥或者弟弟吗?”
“没有。”老院长笃定地摇头,“当初这孩子的手续是我亲自办的。”
奇了怪了……我再度陷入沉思。从福利院出来后,我精神恍惚地走在路上。险些被疾驰而过的汽车撞飞。是闺蜜白筝的电话将我从阎王手上救了过来。“刚下了手术,一起喝个下午茶?”
听着白筝欢欣雀跃的语气,我一直憋闷的情绪终于有了宣泄口。
“好。”
咖啡店里,白筝插了一口提拉米苏:“你是说程婉音是男的?你烧糊涂了?”
我拍掉她搭在我额头的手,将监控视频拿给她看。
白筝将视频翻来覆去看了很多次。
神情越来越凝重。
“事情有点复杂,你想办法抽一管她的静脉血给
我。”
“你看出什么来了对吗?”
白筝点点头:“但我需要证据。”
和白筝分开后,我拐进了附近的一家药店。以失眠为由买了两盒地西泮。磨成粉混在了两个女儿的米饭里。药效很强,饭吃到一半两人便陆续回了卧室。
隔着门板,确定里面没有动静后我拿着抽血的管子悄悄的推门而入。
小心翼翼地将针头插进了程婉音的小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