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既明整个人都僵硬成了一座石像,他机械地转过身来,眼神里满是挣扎。“盛娘子刚才所言可是出自肺腑?萧某会当真……”...
萧既明整个人都僵硬成了一座石像,他机械地转过身来,眼神里满是挣扎。
“盛娘子刚才所言可是出自肺腑?萧某会当真……”
“的”字还没有说出口,一道由远及近的呵斥声打断了他的未尽之语。
“盛惟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和萧既明在干什么?”
盛惟芳猛地转头,就见一华服公子身骑黑马行至跟前,一双鹰眸死死盯着他们。
是贺锦。
是她前世为之殚精竭虑的风流国舅,给她挣了诰命却又逼死她的所谓良人。
贺锦翻身下马,出口就是狂风暴雨的指责。
“盛惟芳,昨日非我不嫁,今日便非君不选,你可知‘礼义廉耻’四字怎么写?
你是想一女侍二夫,享齐人之美吗?”
“那你想好谁做大,谁做小了吗?你……”
盛惟芳听不下去了,上前,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贺锦大怒:“盛惟芳,你敢打我?你不要命了?”
以前他生气发怒,她总是伏低做小,妙语解忧,但现在她不想伺候了。
掌心的疼痛让她终于确定,她是真的重生了。
重生到还没有所嫁非人的时候,一切还来得及改变。
盛惟芳没有理会怒气勃发的贺锦,转头看向萧既明,
问他:“我刚才所言,句句真心,断无虚言。若你愿意娶我,明日便可来府上提亲,我等你。”
萧既明怔住了,似是不可置信,但他还是急切回道:“愿意!我当然愿意……”
可他话没说完,贺锦便大笑出声,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本国舅早与盛惟芳有了肌肤之亲,
一个未出闺阁就在男人身下承欢的轻浮女人,
残花败柳之躯竟也能入了既明殿下您的眼?
难道既明殿下就喜欢穿别人穿过的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