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更怕困在笼子里。”李清然的目光在我的手指上停留了片刻,突然转身从抽屉里拎出个扎着缎带的盒子:“打开看看。”...
我摩挲着照片里振翅的白鹭,想起慕晚卿曾将我养在窗台的麻雀模型扔进垃圾桶,
“但现在......更怕困在笼子里。”
李清然的目光在我的手指上停留了片刻,突然转身从抽屉里拎出个扎着缎带的盒子:
“打开看看。”
盒子里躺着一枚羽毛胸针,银丝缠绕的羽根处嵌着碎钻,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我呼吸一滞——这是我两年前被慕晚卿撕毁的草稿图上的设计!现在被李清然铸成了实物。
“撤展那天,我捡到了这张纸。”
李清然的声音轻得像海雾,
“现在物归原主,希望你会喜欢。”
......
深夜的工作室只剩一盏台灯亮着。
我正咬着笔杆修改样图图纸,身后突然传来窸窣响动。
李清然抱着一床毛毯向我走近,身上还沾着夜露的凉意:
“这里的昼夜温差大,林大设计师要是感冒了,我可赔不起《囚鸟》的档期。”
我这才发现自己只虽然穿了件单薄的衬衫,但肩头却已覆上柔软的羊毛毯。
李清然自然地拉过椅子坐下,拿起我涂改多次的图纸端详:
“这里想用渐变蓝表现海水?”
“嗯,但面料始终找不到......”
“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她忽然打断我,镜片后的眸子映着台灯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