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言黑发瀑布,婚纱蕾丝遮住了桔梗花纹身,她整个人有种与往日完全不同的纯与美。 服务员目露惊艳:“好漂亮啊,很适合你。” 江秋言也愣愣的。 但陆泽裕的脸却是阴沉无比,眉头紧缩,扔来另一件婚纱:“不好看,穿这个。” 看到那件婚纱,江秋言的脸顿时僵住了。...
陆泽裕像是堵着一口气,得知白苒要去试婚纱,硬是拉着江秋言去了同一家婚纱店。
江秋言原本十分平静,却在看见角落的一件婚纱时愣住了。
她直接去要了这件婚纱试穿。
帘子掀开。
江秋言黑发瀑布,婚纱蕾丝遮住了桔梗花纹身,她整个人有种与往日完全不同的纯与美。
服务员目露惊艳:“好漂亮啊,很适合你。”
江秋言也愣愣的。
但陆泽裕的脸却是阴沉无比,眉头紧缩,扔来另一件婚纱:“不好看,穿这个。”
看到那件婚纱,江秋言的脸顿时僵住了。
因为——
这件婚纱是白苒刚刚换下的那一件。
最终,江秋言没有换上那件婚纱。
只因为白苒的未婚夫来接她了,陆泽裕完全将江秋言抛掉脑后,上前拉住了白苒的手:“不是说等会要去赛车吗?”
白苒一把甩开了他的手:“我不想去,被我未婚夫知道了怕是要不开心了。”
闻言,陆泽裕的脸色骤然黑沉。
江秋言穿着婚纱跟在了陆泽裕的身后,她唇张了张,还没说话陆泽裕便冷言打断:“上车。”
就这样,江秋言穿着婚纱上了车。
陆泽裕冷着脸,将车以时速将近160的速度开上了山顶。
江秋言坐在副驾驶,惨白着脸承受着失重感,有一瞬间,竟觉得,这样死了估计一点痛都感觉不到。
山顶上,陆泽裕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
烟蒂散落一地,他浑身都是颓废的气息。
良久,他才嗤笑一声:“你说人是不是就是犯贱?只喜欢不喜欢自己的人。”
江秋言站在他的身后,轻声反驳:“不是的。”
“爱上一个人,便无怨无悔,只要他能健康快乐的活着,就知足了。”
曾经有一个人。
给过她最赤忱的信任和最无私的喜欢,现在,她只要他活着就好。
陆泽裕顿了一下,抬眸,目光复杂地凝视着江秋言。
他走进,距离近到一拳之距。
陆泽裕低头,江秋言抬眸,复杂的对视了许久,久到江秋言以为他会吻上来。
但陆泽裕却退了一步,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话:“江秋言,你贱不贱啊?”
他在问谁呢?
好似在问江秋言,又好似在问自己。
江秋言莫名有些不安。
落日辉映在陆泽裕的脸上,他冷漠的脸极为深刻:“我累了,这个游戏我不想玩了。”
什么意思?
巨大的恐慌侵袭着江秋言的心脏,她死死盯着陆泽裕的唇。
但他依旧吐出冷漠的话:“你该滚了,你不配当我的妻子,我妻子的位子只会留给白苒。”
江秋言霎时红了眼。
不可以,不可以……
她花了整整六年才坐上了未婚妻的位子,只差最后一步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