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能舒服点?”薄星野低声问,手指轻轻擦去她的眼泪。薄恒红着眼睛看向沈时穗:“她对海鲜也过敏,让她也吃海鲜!让她也难受才行!”沈时穗心底一片冰凉。...
“就是妈妈!”薄湉带着哭腔喊道,“她明明知道我们过敏,还故意给我们吃!”
薄恒也用力点头:“真是太坏了!”
沈时穗的手指紧紧攥住门框,指节泛白:“你们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们最好立马把事实真相说出来!”
“够了σσψ!”薄星野猛地站起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沈时穗,你就是这样做母亲的?不仅害他们,还逼他们撒谎?”
“我没有……”沈时穗的声音微微发抖。
“你是想说他们诬陷你?”他冷笑,“他们才多大?连这点担当都没有,你配当母亲吗?”
四个孩子突然哭了起来,薄星野立刻松开她,转身去哄。
可他们越哭越凶,小脸涨得通红。
“爸爸……”薄欢抽噎着,“我们好难受……”
“怎么才能舒服点?”薄星野低声问,手指轻轻擦去她的眼泪。
薄恒红着眼睛看向沈时穗:“她对海鲜也过敏,让她也吃海鲜!让她也难受才行!”
沈时穗心底一片冰凉。
她看着薄星野,他眼底的寒意让她浑身发冷。
“好。”
他直起身,打了个响指,保镖立刻推门而入。
“按住她。”
沈时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了椅子上。
保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
剥好的虾肉塞了进来,她被迫吞咽。
红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她的皮肤,脸部开始肿胀,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她痛苦地抓挠着脖子,视线模糊地看向薄星野。
他就站在那里,冷眼旁观,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
四个孩子已经不哭了,兴奋地拍着手:“活该!就该让她也难受!”
黑暗袭来前,沈时穗最后看到的,是薄星野冰冷的眼神。
……
不知过了多久,沈时穗在病床上醒来。
她的喉咙火辣辣的疼,脸上还残留着过敏的红疹。
病房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是路清瑶。
“星野,我真的不知道他们过敏……我只是想给他们改善一下伙食……”
“不怪你。”薄星野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你不知情。”
“要是我早点来说明实情,也不至于让你误会了沈小姐。”她说着说着,语气无奈,“你们四个孩子也真是,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们怎么能为了袒护我,串通一切,全部都推到你们妈妈身上呢?”
四个孩子委屈巴巴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清瑶阿姨,我们知错了……”薄欢抽抽搭搭地说,“我们只是……只是不喜欢妈妈……”
“是啊,”薄丞也跟着附和,“她总是管着我们,不让我们吃零食,还要我们按时睡觉……我们想让她走……”
沈时穗的手指死死攥住被单,指节泛白。
这就是她十月怀胎,险些死在手术台上生下的孩子们啊。
她记得生产的那三次,每次产房外都空无一人。
薄星野每次都在踢球赛,抽不开身。
她痛得死去活来,却只能独自咬牙坚持。
生双胞胎时更是凶险,难产大出血,医生甚至下了病危通知书。
可如今,她拼了命生下的四个孩子,却成了伤她最深的人!